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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超恥的恥文~不入內看也沒關係(掩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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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情人分手五年後的今天,仍會為對方放不下心嗎?

 

別人是如何龔司瑞不知道,他只知道接到對方送來的滿月酒的帖子時,他心痛如絞。

 

忍著不將帖子撕碎,他招來手下。「送份厚禮過去,別失了咱『虎門』的禮數。」

 

下屬得令離去,站在一旁的另一名侍從開口了。「門主,連『龍盟』盟主都生下繼承人了,您是不是也該成家了?」

 

司瑞幾乎是立即鳳目一瞇,語氣如冰。「龍盟那姓霍的算什麼東西?我堂堂虎門門主需要樣樣學他?」

 

「屬下知錯。」見主人口氣不佳,侍從立刻識相閉嘴。

 

五年了,從分手到對方結婚,甚至誕下一子,司瑞不知自己還在堅持什麼?

 

虎門的勢力雄據北臺灣,他是虎門歷來最年輕也最出色的門主。

 

他行事穩健、做風明快,成功的將歷史有百餘年的黑幫漂白成政、商、軍三界,黑、白二道皆要禮遇三分的大企業。

 

沒什麼他做不到的,但他的堅強卻在感情上軟弱——他軟弱的放不下背在肩上的責任。

 

年過三十,門中的長老、下屬,明提、暗示,皆要他結婚生子,但他——真的放不下!

 

習慣性摩挲左手手套無名指上的突起,他苦笑。

 

自訂情便戴上的戒指,至今仍戴著,他跟本無法取下它再帶上另一個女人的婚戒。真的沒辦法!

 

夕陽西斜,在他心有旁騖時,時間一轉眼就過了。

 

眼見時候不早,他若有所悟招來下屬。「前些日子有人在討論那什麼,富什麼夜總會……」他一向不喜歡去記對他沒助益的東西。

 

「門主,是『富豪夜總會』。」一向不涉及聲色場所的門主,怎麼會突然主動提起這種事?

 

見下屬奇怪的表情,司瑞面不改色。「說來聽聽。」

 

「富豪夜總會的清倌紅牌最近聽說想從良了,正在物色金主。」

 

富豪夜總會的清倌紅牌——司瑞忖到。「到富豪打點一下,我今晚要到那晚餐。」

 

不管下屬訝異的表情,他揚起了一抹別有深意的笑——

 

*   *   *

 

富豪夜總會,北台灣最大的高級應召站,出入的恩客皆是富賈將相,是平民老百姓根本進不來、一擲千金的聲色場所。

 

司瑞身邊跟著四名保鑣,還沒踏進門嬤嬤桑便前來恭迎了。

 

濃妝豔抹,風韻猶存的嬤嬤桑,嘰嘰喳喳招呼著要舞小姐前來招待,讓司瑞有些受不了。

 

穿過迴廊,大廳是一片喧嘩,舞小姐和名流富賈穿流不息。

 

被帶到一個開放的包廂,幾位舞小姐立刻圍上來,又是敬酒又是吳噥軟語使盡渾身解數。

 

誰不知龔司瑞是北臺灣的霸主,出了名從不上酒家的他今晚破例了,想釣大魚的舞小姐們無不把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只求能被他看上眼。

 

「有沒有看上哪位小姐?龔爺……」嬤嬤桑尖銳的笑著。

 

「全都下去,爺看上誰自然會說。」覺得頭痛,他眉頭一皺。

 

嬤嬤桑被他冷冷一瞪立刻禁聲,額頭冷汗直冒,乾笑二聲便領著小姐們離開了。北臺灣「最大尾」的,惹不起哦!

 

從一進大廳,就聽到有如黃鶯出谷的歌聲結束了,司瑞看過去,看著那一身翠綠的歌女在一桌桌的客人間流轉。她出汙泥而不染的高雅氣質,和四周格格不入。

 

他啜了一口酒,直覺那女子煙視媚行的笑容是種演技,還演的非常差,充份表達她內心的不甘不願。方才的歌聲中,更帶著發自內心的苦澀、輕愁與自厭。

 

是怎麼一個情境讓她墜入風塵的?他忽然很想知道。

 

當她走到他所處包廂前方的某一桌時,一個腦滿腸肥的禿頭佬拉住了她,作勢輕薄,可她不從卻又掙脫不開。

 

司瑞冷眸一瞇向下屬使了眼色,二個鑣形大漢立刻會意大步跨出包廂,正好在肥禿佬輕薄不成揚手要打時,一左一右將他架起來!

 

「馬的!你們是誰?敢壞老子好事!」肥禿佬大叫掙扎。

 

原本喧鬧的大廳靜了下來,視線都集中在被架起來的肥禿佬身上。

 

嬤嬤桑暗叫不妙,可不會認不出那二個鑣形大漢是龔司瑞的手下,立刻上來打圓場。「哎!哎!哎!有話好說,路董、二位大爺,有話好說!欸!小桃紅、玫瑰,快上侍候路董!路董,您消消氣,咱蓮花不懂事,您大人大量……

 

「馬的!放開我!」肥禿佬可不這樣就算了,爆跳如雷卻又掙脫不掉的大吼。「嬤嬤桑!這二個到底是哪來該死的狗東西,叫他們放開我!」

 

「這…………」嬤嬤桑再度冷汗直冒,看肥禿佬又看向龔司瑞包廂的方向,不知該怎麼辦。大金主雖然不能得罪,可北臺灣最大尾的更惹不起!

 

「嬤嬤桑!不是說蓮花要從良嗎?妳出個價!我路全金今天不把這該死的賤女人帶走,我就不姓路!」禿頭佬叫嘯。

 

「哎、這……」在風塵打滾幾十年,嬤嬤桑怎麼會看不出龔司瑞對蓮花有意思?她可不會認為龔爺命手下出來架人只是見義勇為而已,只是他不開口,教她怎麼解決這團混亂?

 

這時司瑞從包廂走出來,以讓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無比威嚴地道。「想帶走她,還得看我『諸葛玉虎』放人不放。」

 

一陣嘩然從四面八方包圍,原來這一身白底鑲金邊的唐裝,玉樹臨風的男子是虎門門主!

 

肥禿佬一驚,知道自己惹到不該惹的人了,剛才的氣勢一下子沒了。老天!他可不想一出夜總會大門,就給暗殺棄屍在垃圾堆裡,他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司瑞使了個眼色,二名手下即刻放開肥禿頭。

 

肥禿佬一獲自由,立刻衝上前又是哈腰又是陪笑臉。「龔、龔、龔爺,我不知道蓮花是您的人,您請、您請大人有大量,我給你敬杯酒……

 

「不必。」司瑞冷冷的轉身對上嬤嬤桑。「我要換個清靜的房,蓮花小姐的鐘點多少?今晚我全包了。」

 

「是是是,」嬤嬤桑看事情解決了,立刻涎著笑推推蓮花。「蓮花,還愣在那裡,去、去、去,快跟著龔爺去。」接著轉頭要幾個舞小姐去安撫肥禿佬。

 

服務生領著司瑞一行人到了一間雅房,上酒菜後便下去了。

 

司瑞坐定後,看眼前媚笑欲向他敬酒的女子。「免了!在我面前別演戲,我可不是瞎了眼的急色鬼。」

 

女子一愣,嬌笑:「什麼演戲?龔爺,我不懂您的意思。」

 

這時一陣敲門傳來,他要人進來。接過來人遞上的一疊紙,逐一唸道:「富豪的第一清倌紅牌,蓮花,本名:水蓮君。祖籍上海,現年二十有八。臺北女學院肆業,身體健康,家世清白。因遭變故,一家八口皆亡,僅剩一植物人妹妹。曾有未婚夫余擎天,是一飛將軍,但為國捐軀。走頭無路之餘,流落富豪夜……

 

「停!」蓮君臉色一僵,深吸了一口氣。「您這到底所為何事?」

 

「不懂嗎?我要買下妳。」他直視她。

 

她一愣,接著冷聲。「我不做妾。」

 

「虎門門主夫人,我這輩子,唯一的。」

 

她明眸一瞇。「龔爺可是說笑?」

 

「我從不說笑。妳今晚好好考慮,我已經包下妳明天的鐘點了,妳明天不必上班在家裡好好想想。明晚六點,我會去聽妳的回答。」

 

*   *   *

 

「在家等我,這次飛完,我們趕在百日內結婚。」英偉的青年在少女的中指套上訂婚戒,輕吻少女的紅唇。

 

少女無比幸福也羞澀,一身的縞素代表著她雖已無親人可以依靠,但有情深相待的未婚夫在身邊,多少撫平了她的喪親之痛。

 

送他出門,他笑著向她行軍禮,她微笑著揮手,只期望他早日歸來。

 

不料一封通知函到了她手上,白紙黑字——為國捐軀。

 

眼前霎時一片黑,蓮君猛地一睜開眼,發現自己又在睡夢中淚流滿面。

 

取來床頭的黑白照片,相框裡是笑得俊朗的飛將軍,懷裡正擁著年輕時的她。

 

一串淚意又滑落面頰,她嗚咽緊擁著這僅剩的唯一一張合照。

 

十多年的時間一去不回,什麼都改變了,唯一不變的只有她無法再愛上別人。

 

當年為了照顧在空襲中倖存卻傷成植物人的妹妹,她休學與未婚夫齊力照顧。

 

不料未婚夫殉國,撫恤金填不滿妹妹的醫藥費這個大洞,走投無路只好墜入青樓。

 

她的精神沒背叛愛人,但行為已讓世代書香的水家蒙羞。她無顏面對列祖列宗,只求從良得已略表清白。

 

坐在梳妝臺前,鏡中的自己已年老色衰。但為了妹妹,她僅存的清白身體可能不再保有。她必須出賣身體,尋求可以供給她大量醫藥費的金主——那龔爺,是可以相信的人嗎?

 

穿戴整齊,她又撫向愛人的照片。

 

那年,她多想為愛人生兒育女啊!

 

乍聞愛人捐軀,她求上天留給她愛人的骨血,但上天沒回應。雖與愛人有過肌膚之親,卻沒孕育生命,她苦笑,若當年能有孩子一定不會選擇步入風塵的,不是嗎?

 

門鈴毫無預警響了,她幾乎驚惶。呆呆看著門口的方向好一會兒,她才起身去打開門。

 

「歡迎,龔爺,請進。」她領他進客廳,隨行的保鑣和侍從在玄關候著。

 

司瑞在主位落座,接過她跪下奉上的茶。

 

他聞了,但沒喝。「起來坐著,爺沒要妳跪。」

 

「龔爺……為何要我?」坐在他對面,她控制不了自己微微顫抖。

 

「我需要繼承人。」

 

為他的乾脆,她愣了一下。她終究逃不出必須出賣身體的下策嗎?

 

「聽過試管嬰兒嗎?只要妳身體健康,不介意生子,妳便能誕下『只屬於妳自己』的孩子。」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對她的心思早已全然洞悉——他有百分百絕對勝利的把握。「我查過,有意買下妳的金主不是要妳做妾就是做情婦,好一點的是繼室。真心待妳沒幾個,願意幫妳付醫藥費的更少——我有自信我會是成為妳金主的好人選。」

 

「龔爺這麼說,豈不教小女子難受?」試管嬰兒?她不明白眼前這男人為何如此大費周張。她只是個舞小姐,除了身體之外沒任何可供他利用的身份地位,而他竟連她的身體也不要,只要用不自然的方式得到孩子。

 

「我在談生意,不是談感情——我一向以絕對的誠心談生意。」他對自己毫不留情的態度不感一絲愧咎。「我願無限期供給妳妹妹醫藥費和療養費,若妳想繼續做舞小姐,我也可以開一家夜總會在妳名下。只要妳要的,在我財力所能及的我便供應,唯一的條件是妳必須用試管為我生下繼承人——男女不拘,而且只要一胎。我不會讓妳入籍,可我會公告全臺灣,妳是我虎門唯一的門主夫人,妳意下如何?」

 

「這跟情婦有什麼二樣?」聽著這對她而言可說是百利無一害的條件後,她第一次正眼看他。

 

他留著一條長髮辮,架著金絲邊的眼鏡,穿著雪白的唐裝,手戴白手套——病態的潔癖。

 

「妳若在乎,只要辦個宴會、在公開的場合、有二個以上的人證,臺灣法律妳有的是可以鑽——但我相信妳不會在乎。」

 

是的,在他如此優越的條件下,她不在乎是否有合法的名份。「你有愛人了?」她發現他在說這些話時,無意識撫摸左手的無名指。

 

他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比較溫暖的微笑——有別於一直以來的冷笑。「妳很聰明,水小姐——妳可以為了妳的愛侶守身十多年,我何償不可?但我的身份要我不生兒育女都不成,所以我必須找一個可以與我利益交換的女人。」

 

「你不怕我糾纏不休?」

 

「不,妳不會,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妳跟我是同一種人。」

 

「哪種人?」

 

「以『愛情』為名目,自私於一種執念的人。」

 

以「愛情」為名目,自私於一種執念——她心生莫名的異樣感覺。「我必須承認,你打動我了。」自私?管他的,她不在乎,她的確需要一個自私於執念的理由。

 

「只要妳答應了我的條件,妳還可以擁有百分之百對『妳的』孩子的教養權,我絕不會干涉妳對『妳的』孩子居住生活的安排。」他回以她一個笑容,一彈指,外頭的侍從送進來一份文件。「這是合約,不會占妳半分便宜。」

 

「為什麼給我如此優厚的待遇?」

 

「因為我要借用他的名字——我需要有藉口應付那些老吵著問我結不結婚的奴才。」

 

「你並不願娶我不是嗎?」

 

「那些人逼問要我結婚是為什麼?還不是要一個繼承人。我孩子都生了,他們還管我結不結婚?」他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看來這一派斯文的男人,說起話來還是真是自私的令人髮指。她失笑——不過那個「只屬於她的孩子」,教她心動非常。「那你何不買個女人替你生孩子,何必花大錢養我?」

 

他看著她眼神變得深沉。

 

她也迎向他的注視——她覺得他將會是一個好朋友。

 

「同病相憐。我欣賞妳,我想助妳擺脫囚住妳的監牢。」

 

相視一笑,她伸出手。「我想我們會成為最佳的戰友。」

 

為了顯示誠意,他脫掉左手的手套,扶起她的手輕輕一吻。「彼此彼此。」

 

*   *   *

 

為了不讓蓮君遭到傷害,甚至是門中長者們的刁難,司瑞將她接入虎門內院由專人保護,讓她專心安胎。

 

是的,她懷孕了。

 

在與司瑞達成協議後,二人立即前往醫院由最權威的婦產科醫師檢查。在檢查結果良好的情況下,蓮君順利懷了有司瑞血緣的孩子。

 

「今天覺得如何?」司瑞扶著大腹便便的她坐上安樂椅。

 

「我覺得很好。」她微笑。

 

「妳要求的水蓮夜總會已經快完工了,還有陽明山上的清靜別墅也裝潢好了,就等著妳和孩子搬進去。」對於這個特別的好友,他願意一輩子供給她最完善富裕的生活。

 

「謝謝。」她接受他的好意,接著提了個話題。「你知道嗎?因為有保鑣擋著,來找我麻煩的那些人,只能遠遠指著我罵狐狸精,迷住了你這高高在上的門主——真是有趣。」

 

「得了吧!我有什麼好高尚,龔家再強也是黑幫,既髒又低下。」他幾乎以怨恨的冷笑,無比尖酸刻薄自嘲。「為了這骯髒的身份,我拋棄的還不夠多嗎?若不是為了我的執念,早就瘋了。」

 

雖不是很了解他與無緣戀人之間的愛恨情仇,但她了解他的心情不會比她與未婚夫天人永隔要來的輕鬆。「龔爺。」

 

「嗯?」

 

「說了不怕你生氣,懷著這孩子,我成天幻想這是擎天的骨肉。」

 

「呵,有何不可?」他笑。「若他當年曾留下『種』,我會很高興有現成的孩子。」

 

「我真能如此幻想?」她幾乎笑開了。

 

「當然,就當是懷著妳男人的孩子,開心的當媽媽吧。」

 

「謝謝你。」她眼眶泛淚——他真的是可以交心的朋友。

 

「哪的話。」

 

「對了,龔爺,你要給孩子取什麼名字?」

 

「名字……」他沉思,半晌轉頭溫柔看著她。「妳取吧,這是妳的孩子。」

 

聞言她又感動的熱了眼眶。「不論是男是女,叫他『憶擎』可好?」

 

「憶情?」

 

「『擎天』的擎。」

 

「女孩子叫憶『擎』有點太剛強,叫『憶情』如何?男孩子叫『憶』擎的話,又有點太柔軟,改叫『益擎』怎樣?」他在她手心上寫著。「在戶口上讓他姓『水』、姓『余』都成,可檯面上要姓『龔』,別讓他落人口舌。」

 

「都好,謝謝你,龔爺。」她高興的淚流滿面。

 

*   *   *

 

悠揚的樂音在半空迴盪,舞池裡一對對男女旋轉著。

 

坐在正對舞臺的特別包廂,司瑞傾聽舞臺上女子有如黃鶯出谷的歌聲。

 

閉著眼睛,他的腦海不由自主流轉起年少輕狂時的戀愛。

 

歌聲漸歇漸無聲,舞臺上的蓮君繞道來到包廂。

 

「龔爺,你來了。」生了孩子後她依舊如昔,美麗不改。

 

「來休息休息。」他啜了一口酒。

 

「這種風月地,不適合賽雪的龔爺。」她像在開玩笑。

 

他輕笑,不介意她的調侃。「我喜歡妳的歌,妳的歌聲讓我想起年少時的愛戀。」

 

她點頭。「也許是我將對擎天的思念溶入歌曲,引起你的共鳴吧?」

 

「也許,」他又啜了一口酒。「這裡是全臺灣最高檔的夜總會——妳的經營成果讓我非常滿意。」

 

「謝謝誇獎。」她笑道。「其實我還想蓋學校還是圖書館。」

 

「行,我傳下去,妳準備好就動工。」他非常乾脆。

 

「我受寵若驚哪!龔爺!」她微訝,再幫他斟滿酒。

 

「妳值得的,」他端起酒杯。「敬妳。」

 

她微笑,舉杯相敬……

 

【摘自[自創]恥文系列-

 

===以下為關於[自創]恥文系列-的二三事分隔線===

 

如果看到這裡了,我向您佩服的拜倒~就說是黑歷史的恥文了嘛~(掩面羞逃)

 

矮油~這是「茶的後宮五十美男」第23彈~XD

 

這個故事當然有前面也有後面(?XD|||),我不負責任在此劇透了

 

這故事是「命運的指輪」粽子串中的一顆~XD|||

之前我貼過這串粽子中的一張圖如下:

http://chtu2.pixnet.net/blog/post/269017549

 

它講的是二個黑幫少主,從十六歲糾纏到死、跨越二代的恩怨情仇。

只圖片的二三事所道,它徹底是個悲劇~XD|||

這個故事我也排入了自HIGH表,希望可以寫出它~XD

另,蓮君生的是兒子。益擎的行為完全不像父親,和父親感情非常不好,有戀母情結。為了讓父母有正式婚姻關係,常和父親起衝突。蓮君一再對兒子表示自己不想嫁司瑞,但兒子不相信。

蓮君和司瑞一輩子都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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