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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超恥的恥文~不入內看也沒關係(掩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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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那末公出來……屋蝦狼遼蓋……噁──啊──我末醉……我末醉……末醉……請你不要同情我……

「誰同情你了?進去!」虎背熊腰的警員將個醉的不知天地的男子推進派出所臨時收容處──也就是派出所裡的小牢房。

「小鬼!你有伴了!好好享受他的『魔音穿腦』吧!」警員對著蹲在角落的黑影喊。

那黑影回給警員一個大鬼臉!

醉醺醺的男人在地上癱成一堆泥似的繼續哼唱,不清不楚的像是在哭。

「嘖!真難聽!一定是『失戀要吃香蕉皮』的人,沒出息!」黑影瞥男人一眼。「喂!老兄!醒醒……可惡!醉昏了!」黑影拍拍男人的臉,卻完全得不到反應。

黑影愁眉苦臉的低下頭,悶悶的踢男子一腳。忽然黑影眼睛一亮,搜搜男子的口袋找著了一張駕照和名片──OO廣告公司,企畫部主任,斐風。

耶!這個好!黑影偷笑了把名片收好,作戲般的大叫:「啊!風表哥,真的是你?快醒醒!謝天謝地!你來救我了!警察大人!快來!我早說過我是來臺北尋親的,只不過是迷路罷了,不是夜遊不歸。您快放我和表哥出去,不然我『大姨媽』會擔心!」

警員一聽,竟沒再問什麼就放了他們。黑影驚訝的拖男子出派出所,一點也不敢多留。

叫了計程車把男人塞進車裡,黑影暗自心想:這麼簡單就放人?太扯了吧!

*  *  *

…………不要離開我……」斐風躺在床上緊揪薄被,不停的噫語掙扎,冷汗直冒。

「喂!老兄!起床了!」黑影毫不留情從斐風腹部捶下去。

「嚇!」斐風從床上跳起來,愣愣看著眼前少年,睡意渾沌的腦袋一時清醒不過來。

接著他再看四周自言自語:「奇怪?這明明是我家,怎麼多出一個……」頓時他清醒了,指著眼前的少年大叫:「你!你是誰?!闖進我家做什麼?」

「奇哉!你是用哪隻眼睛看到我『闖』了?可是光明正大的走進來的。」少年挑眉,用理所當然的口吻道:「OK!你快起來,我有話要跟你說──喔!對了,把這個喝下去。」少年把一杯茶放在床頭櫃上後,逕自往客廳去。

斐風氣急敗壞的跳下床,順手抓來擱在床邊的衣物套上,甩甩宿醉疼痛欲裂的腦袋瓜,也沒細想就拿起茶杯猛灌一口。

「呸呸呸!這什麼毒藥?」他吐著舌猛搖頭,五官全皺成一團。

衝進客廳,他決定要搞清楚自個的房子怎麼跑出陌生人。

像是早知道了氣沖沖的斐風想法,少年伸手擋住在自己身前,先發制人。「停,先別罵;頭不痛了吧?」

「你?」等等,頭真的不痛了!斐風訝異的敲敲自己腦袋,呆了幾秒才想起要問的正事。他深吸一口氣回復一貫的面無表情,坐進沙發。「說!你是誰?到我家有什麼企圖?」

「這個問題嗎?我待會再回答你。」少年若無其事的說著,笑咪咪的托著左頰反問:「我先問你,你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

斐風表情沒變,只是微瞇了瞇眼睛。這傢伙想說什麼?難道發生了什麼事?

少年深深的看進他的眼底,看穿了對方的不確定,便裝模作樣嘆一口氣。「當然啦!我知道你一定是不好意思說。如果換作是我,也會和你一樣難以啟齒。不過,為了喚起你的回憶,我就免為其難的替你說吧!」他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堆,擺明了要吊人味口。

「唉……男人嘛,感情受挫借酒澆愁也就罷了,沒想到你竟然大膽到……」少年又嘆了一口氣。「唉……做了那種事被警察拍照存檔,還抓到警察局去,真是太丟臉了。唉唉唉若是給人知道,你的英名就毀於一旦了。」

斐風聽了,臉色刷白。他依稀記得喝了很多酒,也好像到過警局,但是為什麼?「我,我做了……什麼?」

「裸奔。」

「你說謊!騙人!我沒!你、你、你、我沒……我沒有裸奔……」斐風氣得大吼。臉上也不知是怒是羞,早一片飛紅。

「照片就在我手中,你不承認也無妨。」少年滿不在乎的聳聳肩。天知道他暗自偷笑的快內傷了!呵,這人還真好騙!

「你!拿來!」斐風氣得快抓狂,再也顧不得形象一把揪住少年的衣領,一點也不知被騙了。

「照片?不給!」少年賴皮的應著,揮掉對方的手站起來走向一旁的衣架,東西拿了又走向來吊兒郎當的笑。「那,外套、公事包、早餐。現在是中原標準時間八點三十分。你若想遲到,就僅管跟我耗吧!」

斐風低頭一看手錶,不得了!抓起外套公事包,他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外衝,邊跑邊喊:「臭小子!等我下班回來你若不走的話,我就叫警察了!」

「隨時候教!拜拜。對了!我不是臭小子,我叫『襲雲』。」

*  *  *

斐風表情猙獰的猛咬原子筆桿,梳理的一絲不苟的髮型,也在他不斷的用手蹂躪下,宣告不治。

「可惡的臭小子,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ㄒㄧ/』雲?哼!我非給他好看不可!」他咬牙切齒的咕噥,在聽到有人叩門後,便喊:「進來。」

一位年約三十,濃妝豔抹、身材惹火的美人,踩著故作嬈嬌的步伐進來。她送上一杯咖啡後,身子一側坐靠在斐風的辦公桌上,嘟著紅唇嗲聲嗲氣。「主任,我給你送咖啡來了。咦?你今天火氣特別大似的?」

「沒妳的事!秋小姐,沒事請妳出去!」他沒好氣。

「呦!主任這麼兇,『愛人不見了,您也別向我喊冤』呀!」她嬌呼,一臉無辜。

眉頭一皺,他大掌向桌面一拍,再也無法表現紳士態度。「我向妳『喊冤』了嗎?」

她原本一臉輕挑,但見他如此沒風度,跟著也臉色一變,出手掐住他的下巴。「斐風,我要你現在立刻對你失禮的態度道歉!」

他一愣,知道做出大不敬的行為,立刻知錯的低下頭。「對不起,我鄭重向妳道歉。」

她杏眸一瞇,搧搧手。「算了,我只是要你知道,個人的情緒不可以帶到公事上。你知道你這幾天暴躁的處事,已帶給同事多大的麻煩了嗎?待會去向大伙兒道歉,今天我不想再聽到有人來向我抱怨他們挨上司的刮。」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他自知這些天來情緒不穩,讓下屬難過了。

「明白就好,下次不可以再這樣了。」她轉頭躍下桌面,向門口走去。

「謝謝妳,秋香姊。」他站起來向她點頭。

走到門口的她聽了,拐了一下回頭嬌斥:「不准叫我『秋香』,我叫『Amiy』!」說完,她奮力甩上門。

「碰」的一聲門響,他縮了一下脖子。明知道喊她本名是忌諱,還忍不住逗她,真是找死。他想著,哈哈大笑起來。

*  *  *

「你還在?」斐風進屋,看到襲雲在廚房忙進忙出,不免訝異。

「老兄,你下班了。坐。」襲雲很自然的招呼。

奇了?這麼囂張。這是我家,還是你家?斐風坐定,看著滿桌菜餚嘴饞的偷吃一口。嗯!真好吃,大師級的手藝!他邊吃邊讚嘆。

「嘿,不錯吧?老兄,我對自己的手藝可是頗為自豪哦!好了,咱們邊吃邊談正事吧!」襲雲幫彼此盛飯,毫不拘束大口扒食。

「你……到底有何目的?」斐風問。

「喂!別開口閉口目的目的。你也不想想你有把柄在我手上,昨天也是我從警局把你『贖』出來。今天我不但把你這房子弄乾淨了不說,還掏腰包買大魚大肉弄飯給你吃。我這麼辛苦的為你做牛做馬,所要的也只不過是你的感謝,又有何目的之有?」

「廢話少說,你要什麼感謝?」斐風阻止對方的滔滔不絕。

「讓我住下來。」襲雲露出牲畜無害的笑容。

「什?咳!咳……」斐風嗆得捶胸頓足。

「嘿,老兄,我是很有用的。」襲雲搖搖手指,吹噓自己。「我可以煮飯、打掃,當免費菲傭,不收一毛錢,甚至還可以付你房租。而且我不要求有房間可以睡,只要在客廳打地鋪就行。」

「你這逃家的小鬼!」斐風吼。奇怪,面對這嬉皮笑臉的小鬼,他無法冷靜下來。

襲雲臉色一暗低下頭,語帶闇啞。「沒家,又何來逃家?」

斐風以為對方要哭了,手足無措的想安慰。

「咧!」襲雲忽地抬頭送上大鬼臉,氣的斐風七竅生煙,拼命深呼吸以穩定情緒。

「你!好樣兒的!你想要住下來,總得給我個身家資料吧?」

「我叫『襲雲』,龍衣襲。已成年,不是臺灣人,不能算逃家。」簡單扼要。

斐風差點滑下椅子。這根本全是廢話,完全沒重點!

他正要發作時,襲雲不知從哪變出一張喜帖,很囂張的拿在他眼前晃呀晃。「何娟娟?好俗的名字;她就是拋棄你的拜金女?」

斐風撇過頭。

「默認了?呵!想不想報仇?時間是三天後的婚禮──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斐風回頭困惑的看著襲雲,對方回給他冷冷的邪氣笑容。

*  *  *

斐風站在花園的角落喝著香檳。

這是何娟娟的婚宴。婚宴是採西方露天自助式的酒會來舉行,排場十足。

望著前方那妖嬈的新娘子,他直覺是不是看錯人了;她真的是那個文雅的何娟娟?奇怪,以前怎麼會喜歡她?

再看那新郎──有些年紀了吧?斑白微禿的頭髮,大大的啤酒肚,那模樣簡直可以當新娘的爸爸了。

就在斐風不解時,大門傳來一陣騷動:一輛八門的凱迪拉克大剌剌的停在門口,緊接著一名男子下了車。

油亮的頭髮一絲不苟的全向後梳,露出飽滿的前廷。一身筆挺的燕尾禮服,襯托著男子的英俊潚灑。一抹迷人的微笑掛在唇角,讓他像是從童話中走出來的王子般,讓全場賓客驚俊。

當然了,斐風也不例外的將眼光移向那男子。四目相接,那邪氣的眼神讓斐風忽覺面熟,甚至彷彿能看到對方向他眨眼睛。等等,莫非?

那男子一進會場,很快和賓客們談笑風生起來。他高雅的氣度、俊美的外表,令女客們各個流露愛慕的眼神。

忽地,男子露出一抹驚豔的表情,踩著月球漫步的步法移到何娟娟的身邊。他用手掠了一下頭髮,揚起有如千萬伏特高壓電的誘人微笑,聲音沙啞又具磁性。「美麗的可人兒,有幸與妳共舞嗎?」

何娟娟看著俊男,口水差點流出來!整個人像被他深不見底的眸子吸進去了,恍忽的任他帶引在舞池翩翩起舞。

「在下戴爾.夏格威。敢問小姐芳名?」

「何……娟娟……」她如痴如醉。

「什麼!妳是新娘子?」他驚訝,順勢舞到花園一角。拉她坐在椅上,他則站在一旁用深情的眼神看著她。「妳知道一見鍾情嗎?剛剛,就在剛才我第一眼看見妳時,彷彿雷擊般,我以為我看見了天使……

她發花痴般直盯著他猛點頭,像在說:繼續講、繼續講!

他停了停又道:「妳知否?我已經開始覺得我們像是『羅密歐與茱麗葉』──一段注定無緣的愛戀。」把頭轉向一邊,他憂鬱著表情低吟:「還君明珠淚雙垂,恨不相逄未嫁時。」

他執起她的手輕吻。「永別了,我的天使……」說完轉身瀟灑離開。

她見狀,霎時回神。想起他的八門凱迪拉克,想起他英俊倜儻、一身名牌,趕緊用力捏自己一把硬是擠出幾滴淚,伸手抓住他。「喔!別走!家父欠了王家一筆債還不出來,所以他們抓我來抵債,逼得我只好在這『花樣年華』,嫁給那姓王的糟老頭。嗚……求你帶我走吧!嗚……

帥!我就是要妳這句話!他握住她的手,看四周無人。「我們私奔!」

耶!我就是等你這句話!她暗自竊喜,但仍故作梨花帶淚。

「喔!寶貝,別哭。我先叫車送妳去機場,等我辦了必要的手續隨後就到。我們一起到義大利去,永遠不分開!」他真摯的輕吻她的手背。

她也猛點頭,暗自高興的快尖叫了!

*  *  *

「哈哈哈……我快笑死了!何娟娟那女人真好騙!竟在機場等了一晚上。當她被王老頭逮回去時還死不相信沒『戴爾』這個人。哈!真的快笑死我了!」襲雲笑得「風雲變色」,癱在沙發直不起身。

坐在一旁的斐風則是一臉不解。「你這小鬼哪來的凱迪拉克和那身行頭?就連外貌都變得不太一樣。」

「嘿嘿!那是秘密。」襲雲賊賊的笑看對方。

斐風被看得寒毛直豎,打個冷顫。「你、你、你幹嘛那樣看我?」

「老兄,不知你公司那大廟能否容下我這小和尚?」

「不行!」

「嗯?」

……

*  *  *

「這位是我的表弟,剛從鄉下來,什事都不懂。是以我帶他進公司當工讀生磨練,希望大家多照顧他。」斐風向同事們介紹襲雲。

「大哥哥,大姊姊,你們好,我叫襲雲,請多多指教!」襲雲鞠個九十度的大躬,笑得非常純潔、非常憨。

斐風皺著眉看襲雲又在演戲,便拉著對方進他辦公室,並對一旁的下屬交待。「待會秋小姐上班時,請她來我的辦公室一下。」

斐風關上門,瞥著襲雲。「小鬼幹嘛裝著那副拙樣?」

襲雲笑嘻嘻的不答話。

此時秋香開了門,又是故做嬈嬌的扭進來,嗲聲:「主任,找我?」

「哦,這是我表弟,來公司工讀,拜託妳多照顧。」

秋香打量了一下襲雲,心想:「這孩子?」

襲雲也打量一下她,尤其是看到她那雙銳利的眸子後,當機立斷決定不再裝傻,走過去執起她的手輕吻了一下。「Amiy小姐,常聽表哥提起妳的美貌。今日一見,驚為天人!」

秋香俏臉一紅,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道:「主任的表弟,我當然會好好照顧囉!呵呵……」說完便落荒而逃。

斐風看著秋香狼狽的樣子,頗為無奈的搔搔頭。「你這小鬼簡直是千面人!」

「斐風,我想追求Amiy小姐。」襲雲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什麼?斐風看著襲雲,真是猜不出對方的話有幾句是真的、幾句是假。對方說要追求秋香?希望那不是真的,因為秋香算是他的長輩,他必須要好好的保護她,不然他會對不起某人……

襲雲看斐風若有所思的樣子,便雙手搭上對方,頑皮的眨眼。「嗯……風,你到底會不會介意嘛?」

斐風被襲雲的手這麼一搭,忽地心口一陣亂跳,趕緊手忙腳亂推開對方,滿臉通紅的叫:「放、放手!」

「哈哈!你臉紅的樣子,好好玩哦!」襲雲指著對方,笑得前伏後仰。

斐風被笑得有些腦羞成怒,吼著直跳腳。「可惡!你這小鬼,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究竟是天使還是惡魔?」

襲雲一聽,揚起高深莫測的笑容。「我究竟是誰?是天使還是惡魔?呵!你猜?」

  

 

 

 

【摘自[自創]恥文系列-陌生人

 

 

 

===以下為關於[自創]恥文系列-陌生人的二三事分隔線===

 

 

 

如果看到這裡了,我向您佩服的拜倒~就說是黑歷史的恥文了嘛~(掩面羞逃)

 

 

 

矮油~這是「茶的後宮五十美男」第10彈~XD

 

 

 

這個故事有後面(?XD|||),我不負責任在此劇透了。

 

這絕不是宗教(?XD|||)故事。

 

在我自己的設定裡,我虛構了南歐有個小王國「夏洛斯」。

 

關於這個小王國的設定,我在我的同人誌「奶爸警備隊」的「雪乃」一文用過。雪乃小公主的生父「葛雷特」即是夏洛斯的皇子,但他為了娶孩子的媽而放棄繼承權,後來成為親王。

 

葛雷特在經過一連串的政治鬥爭後,他支持堂弟「雷爾(他在我的自創小說「SP的最終任務」裡客串過)」即位。

 

本故事中的襲雲,和上面的雷爾是同父異母。襲雲的媽有臺灣人血統,是「養在外面的女人」。只要他和皇家的親族聯姻,正底成為皇室一員,那他便有繼承權。

 

但他放棄和兄長爭位,便跑來臺灣玩,認識了斐風,二人搞曖昧。

 

後來雷爾要即位,襲雲便回去,斐風隨後也追去。

 

到底他們二個搞曖昧有沒有結果?應該是有吧~XD|||

 

 

 

斐風的「長輩」秋香小姐的故事就不說了,連短文都沒的故事設定不用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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