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微限節錄請慎入謝謝分隔線===
珞王退位後,北聖稜國全民在思念著舊王的不捨,與對新執政者殷切的期待中,歡欣鼓舞迎接新王的即位之日。
這一天,晴空萬里無雲,明明是隆冬之時節,卻一點也不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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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王退位後,北聖稜國全民在思念著舊王的不捨,與對新執政者殷切的期待中,歡欣鼓舞迎接新王的即位之日。
這一天,晴空萬里無雲,明明是隆冬之時節,卻一點也不寒冷。
秘密將昏睡的珞王送到璘爾稜城交給玦王後,過沒多久玦王真的將黑牛阿力金還給蘇冽爾。
反正王位退位書已經讓珞王先簽好了,華比璃提也躺在聖貞娑璘堡裡當替身,至於玦王會怎麼對待珞王,蘇冽爾不想管。
當蘇冽爾再醒來時,他看到方圓數里內的植物全枯死了,給了他生命力治好他的傷。而黑牛阿力金,早就失去蹤影。
拖著無力虛軟的身子回到紮營地,營地裡的軍士都為幾個小時之前的地震恐慌。但他沒時間多做安撫,顧不得全身鈍痛命人再找來一頭翼龍給他,道是要去尋找賢者幫忙打這場仗後,便駕著翼龍飛往「坦泰魚丘」。
接近天黑時,蘇冽爾抵達了鶯音農莊。
鶯音農莊在這一年中發生了很多事,一是老魚爾和小魚娜移居來此,農莊便擴建增蓋好幾間房。在鶯音簡單的介紹下,老魚爾祖孫倆才驚訝得知蘇冽爾是傳說中的「西流夫人」,可想詢問他阿力金的近況卻又不敢。
秋風讓綠葉轉黃,空氣中流轉著涼意。
弗司德大陸北部又發生戰爭了,照例是軍事大國里恪國先發動戰事,攻打了相鄰在其右上方的「辛南貝伽大公國」。
這是由北聖稜守邊將士以最急報送到王城,關於鄰國最新的軍事訊息。不到一天,這消息傳遍了宮廷,引起北聖稜上流社會人們的紛紛議論。
每次只要里恪國發動戰爭,就表示有一個倒楣國家要滅亡了,不,說不定還不只一個。
蘇冽爾當然也收到這訊息了,但他並沒第一時間為此事進聖貞娑璘堡面見珞王,而是在自己的伯爵邸考慮接下來要進行的計劃。
===跟之前一樣節錄成這樣還有什麼好微限的但還是請慎入謝謝分隔線===
在玦王與失散的兒子既悲又喜的重聚後,亞司佩王立即鼓掌宣佈今晚的宴會正式開始。
樂音流轉,貌美的侍女們在宴會場上來回穿梭,與賓客們嘻笑喧嘩。享受著美酒佳餚,在場的每人都樂得準備要喝到天亮。
玦王體弱不能久站,親熱的拉著阿力金坐回主位,對他有說不完的話。另一邊主位上的珞王則是一臉皮笑肉不笑,被身旁的亞司佩王殷勤勸誘直灌酒。
南北聖稜國即將在雙星花城簽定同盟合約之事,引起弗司德大陸各國的關切。在十數年的分裂之後,現在二國要和談同盟了,該不會是想要順便併國吧?
想當年娑璘女王以一介女流拿下千年國祚的大聖日帝國,現在要是她的兒子們和平同盟,說不定將會再創當年女王的巔峰戰績,這可不是其他各國所樂見的事。
最好的情況當然是南北聖稜可以打個你死我活、二敗俱傷,如此一來其他的各國才有機會可以瓜分這二國。
為了這分裂十數年後的第一次同盟會議,二國開始派出大使往返商討合約細節。條約中,自身的國格絕不能低於對方,氣勢、面子也都要壓過對方,凡事都得斤斤計較。尤其是二國的立場都要對方國王來到自家境內簽定同盟合約,使和談內容一再僵持不下,簽定條約之日也遙遙無期。
初遇時的情況是有些尷尬的三人,不,水裡的二人是光溜溜沒錯,但阿力金慶幸蘇冽爾至少已經上岸披了衣服。
那人大剌剌的爬出池子,在另一頭穿上他放在草地上的服飾。
一陣風來,稍微吹散了溫泉池附近的白煙,教蘇冽爾和阿力金看清了男人的長相。
這位男士大約是四十歲的年紀,很有男性魅力。下巴留了一小撮鬍子,一頭五分短的紅捲髮全向後梳,健壯又貴氣,還有種不羈的灑脫感。
那張非常帥氣的臉,有個角度竟然有三分像阿力金。
九、
西流歌舞團在在布列夫諾賣藝的近二十天裡,只要沒事蘇冽爾就要阿力金在營地的一角空地,學習劍術和基本戰技。
身為團長的蘇冽爾總要交際應酬,不是每天都有空教他,只每隔幾天教他一回,其他的時候則由護衛戰士蒙珂妮隊長或琉渢監督他。
這一天時間很晚了,阿力金才得空練習。
蘇冽爾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被抱進帳篷。「到了?」他很久沒睡得這麼安穩、這麼沈了,心裡有些訝異。事實上他根本不記得距離上次的熟睡,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嗯,副團長帶著團員們紮營後,我們才到的。」小心的將他放在軟被上,阿力金像頭想要討賞的寶寶牛,雙眼亮晃晃的瞅著他。
頭髮一定亂了。蘇冽爾睨了他一眼,嘴一噘不理睬,故作鎮定的不去抓順自己的髮絲。
那還沒完全清醒的神態嬌憨的教人昏頭,阿力金摸摸鼻子在心底直罵自己遲鈍,多少猜得到對方有起床氣。才轉身想走,下一秒卻被他叫住。
「我要洗腳,你去端水來。」蘇冽爾揪著自己的袖擺。剛才應該沒打呼吧?
在春陽的映照下,阿力金成為了西流歌舞團的隨團雜工,跟著車隊朝西北方前進,往下一個城鎮「布列夫諾」去。
據說那個城鎮離魚沐旺搭馬車至少也要五、六天的時間,鎮民幾乎都是以種植棉樹、紡織為業,比起魚沐旺來說是個沒那麼熱鬧的城鎮。
八、
爐火裡的烈焰炙人,如瀑布而下的汗水教阿力金渾身溼透。胸口的「藍火晶鍊」隨著他敲槌的動作晃盪,一把寶劍在他精密的鍛冶下逐步成型。
數天前將蘇冽爾送回歌舞團後,他抓住腦海中不斷閃現的靈光,一回到魚爾鐵舖就用最短的時間,在羊皮紙上畫出他生平第一張自創的寶劍設計圖。
過了這座森林,離鎮上就不遠了。春陽透過葉隙間灑落,氣溫隨著日陽攀升而漸暖。
一路上二人雖沒什麼交談,但為了昨晚的情事而起的緊繃與尷尬,已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消散了。
林徑無人,只有輕風掠過樹梢,伴著鳥鳴。
忽然!咻咻數支飛箭射在馬車前方的泥地,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嚇得阿力金馬韁急扯。
「下來!」三名強盜模樣的壯漢從樹叢後一躍而出,擋路著吆喝威脅二人下車。「把身上值錢的都交出來!」
強作鎮定的離開穀倉後,蘇冽爾提著油燈,心跳失速的跨大步逃回主屋,在心裡直罵:他以為他是誰?一個長得既醜人又怪的傻大個兒還想高攀我?哼!
一進屋內,蘇冽爾就驚見女主人鶯音在客廳喝茶,腳步顛了一下。
華比璃提來到蘇冽爾的帳篷,看到上司逗著晶絲鳥籠裡的小雀鳥玩,臉上的笑意隱隱。
「給那位鐵匠乾淨的衣褲換穿,讓他回去了。」華比璃提靠近了一步說話。
「是嗎,謝謝你。」蘇冽爾含笑,不忘指示。「收拾外頭混亂的事就麻煩你調度了,明天,讓團員們多睡一會。」
「是的,大人。」華比璃提再道。「至於起火的原因,我會調查清楚。」
講到這,蘇冽爾又笑了。「那不必查了,是我自己不小心點火的。」對手是馭火異能者,他下次可得小心點。
這天,是無雲的清爽天氣,魚鐵巷裡還是如往常一般熱鬧。
午後,在老魚爾的允許下——事實上老魚爾看在一枚明鋼幣的份上,打算放阿力金幾天假。
「唉唷,阿力,怎麼捧個鳥窩就要去?太失禮了。我記得倉庫裡有一個可以養鷹隼的大鳥籠,找出來一起帶過去吧。」
趁著小魚娜和鄰居的玩伴出去遊戲不在家,老魚爾和阿力金趕緊找出鳥籠。偷偷摸摸的送阿力金出門,老魚爾想要是被曾孫女知道阿力金要去西流歌舞團「送貨」,一定會吵著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