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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節錄成這樣實在沒什麼好微限的請慎入分隔線===

 

 

在不久後北聖稜宮廷很快的傳出謠言,謠傳是珞王看上了一個流浪歌舞團的團主蘇冽爾,百般寵愛。

不僅在一般時間都將他帶在身邊,連國是會議上也能看見蘇冽爾伴著珞王,隨侍一旁,親密無比。

甚至還有珞王已將蘇冽爾收為男寵等荒唐不堪的謠言,這些謠傳都變成了北聖稜王室的醜聞,人人議論紛紛。

輕視蘇冽爾的權貴們不給他好臉色,還到處散播他以美色蠱惑人心的壞話。但想透過他接近珞王、想在他身上撈好處,而設法討好他的人就更多了。

 

這一日,珞王又帶著蘇冽爾參與國是會議。

「陛下,再過幾個月就是先女王陛下的冥誕,該是頒令舉辦盛大祈祝祭典的時期了。」在座的神殿祭司代表,首先發言。

就算不參加會議,憑蘇冽爾的情報也清楚西大陸三大強國由北至南的里恪國、北聖稜國和南聖稜國,十數年來一直維持著一種怪異的平衡。

軍事強國里恪因地勢阻擋,不易跨山南攻,也忌憚南聖稜在遠處虎視眈眈,一直沒揮軍南下。

而南聖稜國,據說當年娑璘女王帶兵打下大聖日帝國時,就有意將王位傳給一同出征的次子珞。而留守國內的長王子玦在聞母死訊後,便搶先機擅自篡奪王位,並下令將親弟境外暗殺。

躲過刺殺的珞王子,在一干不服玦王子篡位劣行的忠心老臣護衛下,逃到聖稜江以北建立了北聖稜王國,自許為繼承娑璘女王的正統政權。

就算南北聖稜二國現在互為敵對,但畢竟曾為手足,為了再次一統聖稜王朝,也為了證明自己才是正統的王朝領袖,南聖稜玦王一定不會坐視里恪國南下侵犯北聖稜。

是以夾在里恪與南聖稜之間的北聖稜,與這二國的關係一直處在危險的平衡中,隨時都有可能被夾殺崩潰。

「身為承接女王陛下之正統王朝,陛下今年主辦的祭典一定要比去年南偽政權所辦的更加盛大才行,以正國際視聽。」波路迪公爵的女婿「歐嘉子爵」提出這項建言。

接著在會議上,與會大臣們紛紛表達意見。舉凡大赦、減稅、連續一個月的祭祀祝禱等活動都被列案探討,還有人提議要舉辦盛大的王室宴會,邀請各國佳賓參與,以展現泱泱北聖稜大國之風範。

專職處理南聖稜偽政權相關事務的「尚普倫侯爵」,在會議討論到最熱烈時提出報告。「陛下,日前南方傳來信函,道是要請您降尊紆貴南下參與偽政權所舉辦之先女王冥誕祭典,我方該在何時去函予以正式譴責?」

不等珞王開口決定,一直沒積極參與討論的波路迪公爵,便在妻舅之後接話。「稟陛下,對於偽政權的邀約請您不必放在心上,臣擇日就會去函正式讉責。無視先女王陛下的骨灰供在我方的大神殿裡,偽玦王還恬不知恥的舉辦祭祀,凡我聖稜子民都該唾棄偽王的無禮行徑。」

公爵的發言讓在座眾臣們紛紛附和,看得出整個北聖稜國事運作都是操縱在波路迪公爵這個年近八十的老者身上。

緊接著大大小小的相關議題持續討論,教珞王無聊的直打呵欠。座下的都是可以信任的老臣,因此整個會議珞王只要偶爾虛應幾聲即可。

當會議進行到一半時,珞王便如以往一樣假託「累了」將國事交待給臣子們後,就拉著蘇冽爾去宴會廳繼續飲酒作樂。

 

西流歌舞團的團員們在場中表演華美的舞蹈,珞王噙著笑意看著,忽然間開口問了蘇冽爾。「關於剛才會議上的議題,你覺得如何?」

蘇冽爾得體的頷首。「那不是小人可以議論的。」

「沒關係你說。」對方這麼回答,倒讓珞王感到興味了。

蘇冽爾為珞王斟了葡萄酒。「小人在我國組織了歌舞團後,朝西越過司辰山脈,到過不少國家……」他拉拉雜雜說了一些旅途的見聞,才慢慢導入正題。

「……我在里恪國待得時間不久。只是我曾應邀在里恪的夫焫王和西弗司德洋的海盜王『亞司佩』舉辦的同盟宴上獻藝。同盟內容我知道的不多,但總覺得那裡氣氛古怪不是久待之地,便趕緊離開。現在一想,看來二者同盟合力揮軍南下只是遲早的事。」當然這些內容裡的真實成份有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

珞王聽著,啜飲美酒。「我見過亞司佩,那是個無禮的傢伙、很惹人厭,所以沒跟他交好。先母死在瑛玨之手,我也不可能與雙輝國和睦共處。至於里恪國也想吃掉我們——也就是說與我國相鄰的四周,我沒有盟友。」

「不得不這麼說……」蘇冽爾擔憂的神態自然。「是的,陛下。」

「呵,與其被里恪吃掉,我寧可死在王兄手上。」珞王低笑一聲。

「陛下,請和玦王同盟吧,與其被孤立,不如聯合南聖稜一同牽制里恪和亞司佩王。」

 

數日後,珞王獨排眾議,聽取了平民「蘇冽爾˙西流」的建言,去函邀約南聖稜王在聖稜江最窄之處的南北岸,曾有雙星花城之稱的「娑爾稜城」和「璘爾稜城」,共同舉辦先女王的冥誕祭典。

同時也是做為分裂十數年後的兩國,第一次正視彼此政權,攜手邁向和平的同盟大典。

  *              

在南北聖稜兩國同時準備同盟大典的期間,蘇冽爾被珞王指定在簽定同盟儀式後的慶祝宴會上,帶領西流歌舞團群舞獻藝。

欣然接受的蘇冽爾,除了和團員們緊鑼密鼓的練習獻藝舞碼之外,也時時關切和談的發展,適時給予珞王建議。

一直陪伴在蘇冽爾身邊的阿力金,最是清楚對方的疲累。

這日,再三與歌舞團團員們確定已完成的練習進度後,阿力金鼓起勇氣邀蘇冽爾出遊,對方也答應了。

隔日一大早,阿力金牽出珞王賞給蘇冽爾的翼龍。

「你會駕馭翼龍?」昨夜被伺候的一夜好眠,今天的蘇冽爾精神很好。一身出遊輕裝的他坐上裝置在翼龍背部的座位,讓阿力金在他腰上繫了安全皮帶。

「我沒試過,但只要告訴牠目的地,牠就會帶我們去。」阿力金老實的搖頭,抓緊駕馭翼龍的韁繩。這算是第一次正式與愛慕的人一塊出遊,他的心期待又雀躍的怦怦直跳。

跟阿力金共同生活後,蘇冽爾由他口中得知他是幻獸族的後裔,可以跟動物溝通。只見他低頭和翼龍交換了幾句悄悄話,翼龍就清嘯著鼓動長翼,乘風而起。

「哇!」蘇冽爾抓緊阿力金的臂膀,看著他們下方的王城隨著翼龍的飛翔而越變越小,樂得哈哈大笑。這不是他第一次乘坐翼龍,在剌托索明宮的那幾年,他跟著堂兄駕馭翼龍有過好幾次王室出遊的經驗。但比起那幾回,今日要和這頭牛上哪兒去呢?這更引起他的興趣。

阿力金很高興聽到他的笑聲,便駕馭著翼龍翻騰穿過雲層直昇又逆風俯衝直下,用盡花招逗得蘇冽爾又叫又笑,毫不掩飾快樂的心情。

雖然現在應該是阿力金為了與生父相認,期待又煩惱之時,但此刻的他還是想要逗蘇冽爾開心。

他們沿途欣賞了好一會兒山河美景後,才請翼龍加快飛行的速度朝東北方直去。快到中午時,便到達了朵努耶羅山脈東麓,降落在一個隱密的幽谷中。

幽谷的一方壁上有奔騰而下的晶亮瀑布,匯集成一條蜿蜒的清溪出谷。溪邊旁的草原綿延著,上頭遍佈七彩清香的花朵,在晴空白雲下映襯著青山,好不優美。

他們在可以眺望美景的大樹下野餐,清風送爽,教人不自覺放鬆了心情,連小雀鳥和小松兔們也來加入他們嘻戲。

之後,阿力金揹著蘇冽爾滿山遍野的跑,風中盡是他們開懷的笑。

跑著笑著跳著追著,蘇冽爾將阿力金撲倒在花毯上,曬著暖暖的日陽。

「同盟宴上,我會讓你見到玦王。」躺在他的胸膛上,蘇冽爾聽著那咚咚咚的心跳,一聲聲,都在他的心湖興起漣漪。

「我沒關係的,蘇冽爾,請不要為我辛苦。」

  *              

輕風徐來,百花在他們的周身搖曳,遠處傳來潺潺的溪水聲。

席天幕地,蘇冽爾撐起上身親吻著阿力金那總是說些笨話的唇,順著下巴、頸項,越吻越往下。他的手也沒閒著,靈巧的將彼此的腰封都解開,撩開身下男人的上衣,露出布料下精實黝黑的的胸膛。

阿力金瞪大眼看著湛藍的天空,動也不敢動,忍耐著愛慕的人在他身上點燃了火苗,卻無法判斷該不該接受。

舔過阿力金的乳首引發他的抽息,蘇冽爾低笑一聲輕捶他,若有似無的蹭了蹭他的心口。「你這牛,我真不知該怎麼才能讓你心甘情願的跟我……」

聞言,阿力金速地半撐起身捧起蘇冽爾的臉,那溼潤的凝眸讓他的眼裡也閃了火星。這話不是逗他的,是真情的求歡,教他激動的嘆息。「蘇冽爾……」

蘇冽爾沒說話,只是撇開臉翻下他的身體,背對著他側躺在一邊,露出了纖細的肩。

那雪肩彷彿微顫,教阿力金更確定要接受對方。小心的將他的衣服撩開後,再一次看到那鞭痕遍佈的背。這次比上回在溫泉池時看得更清楚了,教他疼的心都揪結成一團。

一點一點的裸裎了,蘇冽爾毫不抗拒的讓對方將自己的衣物舖在花毯上。

虔誠的,阿力金絲毫不敢褻瀆的輕輕觸吻在那鞭痕上,霎時蘇冽爾渾身一震嚶嚀,從後頭拉來他的大手,擱在自己的心口。

「你知道我不能給你什麼吧。」

「我知道,但我還是會給你我所有的一切。」

蘇冽爾的眼眶煞不住的發熱。甜言蜜語他聽多了,管別人口中說的是為他摘星還是為他生為他死,全都是為了慾望想從他身上搶走東西。只有這頭牛,傻呼呼的,教他除了想抱住對方、想被擁抱之外,不知道還能怎麼辦。

前一秒,掌心下的鼓動加快了,後一秒,蘇冽爾的軟唇輕觸了他的手指尖。那瞬間,一道不知名的火焰經由指尖竄進了阿力金的四肢百骸,教體內瞬間燒了起來。又像雷擊般,對方的真心像洪水由那若有似無的一吻湧向他,教他暈頭轉向無力招架。

不必聽對方說出口,也沒想過要抵擋,阿力金的理智就被沖毁了。

激動但仍不敢躁動,他心跳急促的一手撐著自己,無比珍惜的傾身啄吻對方的頸肩。比明鋼石還要貴重、比他所見過的一切都還要美麗,他的蘇冽爾,在此時給了他真心,他可以在這一刻歡喜的死去。

 

好可愛好可愛,連耳朵都紅了的蘇冽爾,背對著他看不清表情,卻更惹人憐愛。

坐起身,阿力金將他翻過來仰躺,跪在他曲起的雙腿之間。瞧心愛的人半斂眸,比花還美,教人不禁看痴了。

本能的亢奮了,阿力金忍不住低身去吻他,膜拜他的身軀,還有那上頭又是刀又是鞭的傷疤,都教人心疼的恨不得將那些傷口都挪到自己的身上。

被那笨拙的愛撫弄得發癢,蘇冽爾蠕動著將阿力金拉上來,交換比蜜還甜的深吻。

「唔呼……等嗯……」半晌喘不過氣了,阿力金在對方銀鈴般輕笑中討饒著拉開他,順著他的玉頸一路親吻,每一處肌膚都教人愛不釋手。

在對方的心口感受到與他同時加快的心跳,他直往下直往下,因他而起的每一聲輕喘聽來都像樂音,比教母鶯音的歌聲還要悅耳。

酥麻感順著背脊竄了上來,教蘇冽爾發暈的呻吟,但此時堂嫂曾對他說過的話,卻也同時在他的腦海中閃過。

要成就大業就要能夠掌控慾望,絕不可以被慾望操縱。

蘇冽爾本能的跟著阿力金舔吻及勾弄的節奏款擺腰臀,因為激情而顫抖著喘鳴。

可以享受,但不可以失控。

無視那些忠告,蘇冽爾哼唧的敞開自己迎合阿力金。在對方的懷裡,他可以暫時忘掉所有的一切。

從今天起,阿力金的懷抱就是他心靈休憩的居所。

忽然,一陣暖風起,無數的粉色花瓣漫天旋迴。

「蘇冽爾!我愛你愛你!蘇冽爾!我愛你!瘋狂的愛你!」愛人的每個表情,阿力金都看在眼裡。沒有欺騙、沒有偽裝,對方沒給過任何人的東西,他知道自己現在收到了——是蘇冽爾的真心。

他的心苗被那真心澆灌了,盛開了色彩斑斕的花,一朵一朵,在他的心田裡飛舞著、快要滿溢。

將蘇冽爾緊擁在懷裡,阿力金賣力的取悅他。吻去他眼角的淚珠,啣住他嘴角的笑意,珍藏在心田。

就像虛無飄渺的精靈女神之淚隨風飄落在自己的懷裡,阿力金拿命珍惜。

攀住他聽他說「愛」,一聲聲都直刺蘇冽爾的心臟。

此時,他用自己的身心記住阿力金的一切,記住這交錯的瞬間,記住對方給了他最純情的愛戀,記得自己也曾有過這麼一個短暫的時分,將自己的心魂交出去。

「蘇冽爾!生生世世、我只愛你一人!」愛情、生命,和靈魂,阿力金向大神發誓,傾盡自己的一切。

蘇冽爾忘形了,阿力金也呼喊,在漫天飛花之間,他們為了彼此將自已的愛全然釋放。

 

過後,在小溪裡,阿力金為蘇冽爾洗淨歡愛後溼黏的身子。

每一根手指、每一處肌膚,他都仔仔細細的洗潔著。而蘇冽爾偎著他就像小寶寶似的依賴,教他全身充斥著幸福的滿足感。

溪水其實有些冰涼,但方才二人的恩愛實在是太火熱了,現在一點也不冷。

伸手,蘇冽爾拿掉沾在阿力金髮間的花瓣——太可愛了。

那粉色花瓣在白玉指尖上看來好可口,阿力金愣愣的發傻,傾身就把它吞掉。

蘇冽爾見狀一怔,笑了出來。

「甜的。」那笑顏教人發羞又發熱,阿力金也跟著傻笑的赧紅了臉。

仰首,蘇冽爾微笑著吻了上去,呢喃。

「嗯哼,是甜的……」

  *              

 

 

【摘自[BL] 風王傳(10.1

 

 

 

 

 

 

 

  ===以下為關[BL] 風王傳(10.1的二三事分隔線===

 

 

關於「風王傳(下)」的封面~

 

 

 

蘇:口桀~口桀~讓我找找你的牛耳朵在哪裡~~

 

飄月:XD

 

力:......>////////////<

 

飄月:找到了要怎樣?

 

(以下飄月主筆:

 

蘇:....咬它幾口~

 

力:..../////////

 

(以下茶主筆:

 

蘇(笑咪咪):我要疼愛你哦~(舔)

 

力:......(羞炸))

 

 

總之,不管是我還是飄月,我們的結論就是讓小力爆炸~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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