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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超恥的恥文~不入內看也沒關係(掩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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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太陽還熱辣辣的掛在天空,炙熱的光線依舊教人頭頂冒汗,拂面而來的則是蒸騰熱氣。

依照農曆現在已是深秋了,但傳統的節氣在臺灣似乎不怎麼適用。

夏天的感覺,在人們的生活中依舊沒消失。

泣血的楓紅,飄零的落葉,悽涼的秋意──

很抱歉,這種事在臺灣這亞熱帶地區,是絕不會發生的事。

秋老虎,就是形容這種熱的要人命的天氣。

    *  *  *

天才剛亮沒多久,齊家人就開始一天的生活了。

五點半左右當人們還沉醉在睡夢中時,齊家人已陸續起床。

清晨,在很普通的廚房站著一名不普通的男人。只見他身穿圍裙手拿鍋鏟,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曲子,另一手俐落的翻動煎鍋。

齊向人,齊家的男主人,公立中學老師,捧著是摔不破的鐵飯碗。有規率的上班時間,除了例假日外還有寒暑假,其實是滿不錯的職業。

四十五歲的年紀,正是最具中年男人魅力的時候。

每天早上他本能似的在五點多左右醒來。雖然有時會有些「掙扎」,但為了顧及面子間題仍努力拋棄舒服的被窩起床。

試問,在全家人都醒來時,一家之主的他還醒不過來,豈不太丟臉了?

煎的金黃的荷包蛋,在他頗有大師架式的動作中半空翻了漂亮的筋斗。

Perfect!」他給自己一個鼓勵。

做菜對他來說,本就不是件難事。雖然年輕時很懶的進廚房,但在娶老婆後發覺,他其實比妻子更適合下廚。更何況現在做了十幾年,早就習慣了。

不過倒不是說妻子不會做菜,只是這和他的妻兒們生活作息有關。

他的妻子:秋嵐楓,娘家是開武館的,她是道館的繼承人。每天早上五點,她就會帶孩子們到道場練功。

五點練到七點,七點練完再弄早餐就太慢了,還要上學的孩子們也會來不及吃早餐。

晚上五點到九點則是嵐楓在道場授課的時間,是以也沒時間做晚餐。

於是他想想也算了,反正和他的工作時間不衝突,幫妻子做家事也無妨。

夫妻嘛,一塊生活就是一輩子的事,彼此牽就也沒什麼不好,更何況他並不是「君子遠庖廚」的信奉者。

慢慢的,他變成所謂的「現代家庭煮夫」。

記得剛結婚的那幾年,他其實沒辦法適應妻子的生活習慣。

有人說,新婚夫妻第一次吵架,通常是為了擠牙膏的的位置而吵。

而他,大概是為了起床時間吧。

天啊!晚上十點以前得就寢,早上五點前就要起床,對他這凡夫俗子來說根本是沒法想像的事。

不僅如此,連食衣住行的日常生活都得很嚴僅。吃東西要清淡、節制,言行要注意修身養性,最重要的是每天都要跟妻子練功,星期假日還要特訓。

記得那時總被她修理的「金光閃閃」;誰叫他要娶個強悍的妻子?

但十幾年的婚姻生活,也熬過來了,他忍不住佩服自己。

不過說實在的,現在問他為什麼當初會娶她,他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四十開外的年紀,說愛太肉麻,談情又太虛假,所以應該是──習慣的感覺──源遠流長的情感。

他把煎好的荷包蛋放上盤子,烤好的土司現在剛好跳了起來,微波爐的鮮奶也熱好了。

「爸,今天吃什麼?」齊悠茗從背後摟住父親的腰。

「還不就是吃早餐。」他滿不正經。「妳媽和阿擎呢?」

「媽還在道場練功,哥在沖澡了。」悠茗答道。「嗯──好香喔!」

「小茗兒也是香噴噴的!連爸爸也想咬一口。」他給女兒一個頰吻──不是真的吻,只是貼一下臉頰。

「哎呀!爸爸!好癢喔!」悠茗嬌嗲著閃躲,把早餐端上桌。

「我去叫妳媽。」他把圍裙脫下來,邊走邊叮嚀。「等妳哥沖好澡,你們就把早餐吃一吃,趕快去上學知道嗎?」

    *  *  *

穿過長長的迴廊,向人走到房子前面去。

齊家人現在住的房子,是一幢占地百餘坪的老式平房。

這是秋家祖傳的祖屋。

百坪的房子前半部,是寬敞的道場,中間是區隔用的客廳,後半部是住家用的房間。

多年前,秋家上一代館長只生下嵐楓一個女兒。為了道場的將來,她自小接受相當的武術訓練。

後來她在適婚年齡時,老館長有意為女兒招贅,因為她實在太強悍了。

這時向人巧遇嵐楓,一時驚為天人,死纏爛打追求她,即使是被她「教訓」的狼狽不堪,也不死心。

最後他的誠心動天,她終於下嫁。只不過條件是婚後必須住在這幢祖傳老宅,因為她有繼承家業的責任。

當時,這段婚姻可說受到親朋好友反對。因為這項要求等於要他變相入贅,有損面子問題,是以大家都勸他放棄。

所謂天下何處無芳草,何須單戀一支花?何況還是一朵渾身是刺的野玫瑰。

但他不在意,覺得只是觀念上的問題。畢竟他有正當的工作養家活口,又不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拉開區隔用的折疊門,他看進寬敞的道場。

原木色的空間,只見妻子單獨一人。

從四歲至今,日夜不間斷的練習,是造就她一代武術宗師最主要的方法。

如行雲流水的優雅動作,氣勁合一的武術,是「秋月流」武術的特色,注重內在和精神的修行。

他用欣賞的眼光瞧她流風般優雅的武術,有種被吸過去的眩惑。

那年,也是如此被她吸引,就像今天一樣的秋日午後──

「楓──」他情不自禁的嘆。

完成最後回氣收功的動作,嵐楓撈起一旁的毛巾擦汗。從眼角瞄見丈夫向她走近,她退了二步。「喂!別過來,我臭的要命!」

「那叫『香汗淋漓』。」他笑著,向前跨了二、三步,一把摟住她。

憑她的身手他想抱到人,其實是不太可能的。但夫妻嘛,像徵性掙扎幾下,就任丈夫抱著了。

「做什麼?七八早就……」她微嗲,熱著臉就像回到少女時代般嬌羞。

他在她的額際偷了香,裝出呆呆的語調。「不知道為什麼,妳今天看起來特別美耶!」

「少來。」她環住他的腰。「還說呢!別人都說我是隻母老虎。」

「很美很美的老虎──」他的手越來越不規矩,嘴也沒閒著。

「哎呀……」她欲迎還拒。「小心給孩子們看見。」

「放心,孩子們都很識相....」一向溫文儒雅,他難得像頑皮的孩子。

「你在敢嘛啊?」她被吻的喘不過氣來,但一向敏感的反應力讓她察覺他的企圖,速地反手扣住他的手。

他嘴角一揚,手一抖脫開妻子的箝制,方向一轉朝她的掖下攻去;他知道她拍癢。

「想偷襲我?再練一百年吧!」她眉一挑,身子一扭,反手再扣,足下一掃,毫不留情把他甩出去。

「哎呦喂呀──」他狼狽的摔在地上,哎哎的爬不起來。

她笑,伸手要拉他起來。「怎麼?賴在地上不起來了?」她的力道沒用上一分,不會讓他受傷的。

這時他伸手握住她趁機向下一扯,她一時不察,跌趴在他身上。

「真是!你今早是怎麼了?」她撐起上半身,但他硬是不放過她,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

「還記不記得,那年,也是秋天啊,妳像個天上下凡的女戰神一樣──」他喃喃的揉她的頭。

「哪不記得?你這善良過頭的書呆,被人欺負了也不知要還手。」仰首,她用手指刮他的臉。

「我是和平主義者。」他哈哈大笑。

俊朗的笑容,讓他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十歲,英俊的叫人不敢逼視。

「喂!別笑成這樣,你想引人犯罪呀?」她摀住他的臉。這種笑容太誘人了,要小心!要小心!

他拉下她的手,放在嘴邊吻。「我那時就是愛上妳這身段,帶刺的性子。」

「怎麼?你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嘴像抹了蜜似的,也不嫌膩?」她嫵媚一笑。「說,到底有什麼企圖?」

「今天天氣很好,還是星期六;我們很久沒看電影了耶。」

「嗯?」

「我們去看電影,去逛街,再吃一頓大餐。」他瞅著她。

她很驚訝。「想和我約會?」

「是啊!我們去約會,再戀愛一次。」他拉著她坐起來。

她開心的笑出來,用力圈住他的頸項。

「好了好了,起來吧!我上課也要遲到了。」

她高興的起身。「我待會兒就去訂票──我好早以前就想看『驚聲尖叫』,可一直沒時間;我會乖乖等你回來。我今天一定要看個盡興!」說著,一碰一跳的向迴廊去。

什麼?他一聽要看驚悚片,下巴嚇的差點閤不上來。沒辦法,他對這類形的影片實在是沒輒,可老婆就是愛看。

罷了!罷了!既然她喜歡,他也只有依了。

唉唉──一樣的約會,一樣的恐怖片,一樣的秋天──

 

 

【摘自[自創]恥文系列-我和秋天有個約會

 

 

 

===以下為關於[自創]恥文系列-我和秋天有個約會的二三事分隔線===

 

 

 

如果看到這裡了,我向您佩服的拜倒~就說是黑歷史的恥文了嘛~(掩面羞逃)

 

 

 

矮油~這是「茶的後宮五十美男」第7彈(不是漆彈唷~喂!)~XD

 

 

 

這算是個系列(?)故事,之後會有一篇(?應該是吧?)是齊悠茗的恥文~XD|||

 

 

 

秋月流的系列故事和我其他不少的恥文多有相關,總之,當我上傳時,我就會提到了~^^a

 

另,當您看到『驚聲尖叫(我故意不改的~XD|||)』,就能發現這是多久以前寫的故事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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