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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超恥的恥文~不入內看也沒關係(掩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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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寂靜的夜,寒風蕭瑟,迴盪在無人大街的打更聲分外清晰。

子時了。

京城的某大街旁,一對雄偉的石獅守護一幢數進的巨大院落。雕飾稍嫌華麗的朱紅大門上,漆金匾額囂張的刻著二個大字:韓府。

無月的夜空中,一個與黑暗幾乎融為一體的人影,迎風傲立在韓府的大門上。

凜冽的寒風吹亂了他的髮,一身黑衣勁裝更顯他身份不明。

又是一陣讓人睜不開眼的強風呼嘯過後,仔細一瞧,韓府大門上哪還有人影?方才立在門上的人,早隨風消失在夜色中——

*   *   *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開始了京城新的一天,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絡。

市井裡,飯館酒肆裡,小老百姓大談最新八卦。

「聽說沒?昨晚韓府遭竊了!」

「哈!誰不知道?這事早傳遍大街小巷了!」

「到底被偷的是什麼?」

「聽說是傳家之寶!」

「嘿!活該!誰叫那姓韓的老鬼生前作惡多端,活該傳家之寶被偷!」

「不過話說回來,那傳家之寶到底長什麼樣子?」

「聽說是個價值連城的木盒子!」

「哦?」

「因為盒子裡有藏寶圖!」

「不對吧!是絕世武功秘笈!」

「不對不對!我聽說是長生不老藥!」

「呸!如果是長生不老藥的話,韓老賊就不會死了!」

「怎麼不會?聽說聽說那盒子裝了機關,沒用正確方法就想打開盒子的人,非死即傷!所以韓老鬼到死都打不開盒子。」

「哇!這麼玄啊?」

角落裡的方桌,坐著一名一頭亂髮的粗壯漢子和一個外貌爽朗、風釆不凡的俠士。

「韓府在韓老頭死後,也差不多快垮了,當家的那幾個敗家子大概是快撐不下去了,才把主意打到那個『傳家的盒子』上,不料盒子還沒打開就被偷了。」青衣俠士道。

漢子哈哈大笑。「別拐彎抹角了,你究竟想說什麼?」

「東西是你拿的嗎?」

「懷疑我?難得我進京與你一聚,你竟為了一個盒子壞了我們兄弟間的感情,可見那真是個邪門的盒子。」

「蕭,抱歉,我……

「你什麼?你只是重色輕友罷了。」

鄺維俊臉飛紅,結結巴巴。「對不住,我知道我不該懷疑你,只是我朋友中只有你知道我對韓小姐……而且正巧你是……碰巧韓府又發生了這件事,所以我才……

「算了算了,你不用再說,我陪你上韓府一趟就是了。」

「東西真的是你拿的?」

「你說呢?」蕭竹笑:「韓家大少懸賞千兩要找回那盒子,所以不管那盒子是不是我拿的,你不覺得這正是你接近韓小姐最好的時機?」

*   *   *

鄺維領著蕭竹飛快向韓府去。

途中,鄺維見著一道白色身影向這方向走來,他驚喜迎上去。「寒玉兄,真巧在這遇到你!」

「怎麼?鄺……

「蕭,我跟你介紹,這位是名滿江南,人稱『十里飛香』的俠士:寒玉公子。寒玉兄,這位是『雷霆刀』:蕭竹。」

「久仰大名,寒兄。」

「久仰。」

寒玉公子容貌長相十分俊秀,背上背了寬高約十寸、五寸左右,長約半人高的烏木盒子,全身散發冷冰冰的氣勢。

「寒玉兄,真是好久不見了,上次見你是在洞庭,怎麼今日來到京城?」鄺維十分熱絡。

「路過。」

「走了吧,鄺,再不走的話我就不陪你去韓府了。」蕭竹插嘴。

說到韓府,鄺維終於想起正事。

「寒玉兄,有空嗎?要不要和小弟上韓府走走。」

「韓府?」

「別了吧!鄺,你不怕這寒玉公子一到韓府,若碰巧遇上韓小姐,驚為天人,和你爭搶,那該怎麼辦?」蕭竹斜睨著寒玉公子。

「別胡說!蕭,寒玉兄是正人君子,平時行俠仗義,說不一定會對韓府的竊盜案有興趣。」

「是嗎?」蕭竹反問,不料竟得到寒玉公子回答。

「走吧。」

*   *   *

鄺維三人說明來意後,被請入韓府。

韓府的少爺們知道三位名滿江湖的俠士要來幫他們尋回傳家寶,各個樂不可支、相當歡迎,並安排三人住在東廂。

午膳後,應蕭竹要求,韓大少即領著三人前往原本收藏盒子的地方。

經過調查後。

「那廝相當高明,不是嗎?完全沒留下任何線索。」蕭竹嘖嘖佩服。

「韓少爺報官了嗎?」鄺維問。

「報是報了,可是希望不大——因為衙差懷疑這是『虛心』幹的。」

「俠盜虛心?」鄺維驚呼,轉頭看向蕭竹。

「呼!呼!」蕭竹笑。「那賊廝挺高明的!」

「是啊!那賊人虛心真是狗娘養的!若給我逮到,一定把他煎皮折骨!」韓大少怒不可竭的吼。韓家目前欠債累累,只剩一個空殼子,只能寄望快點找回那個盒子,用它找到寶藏,這樣韓家才有救。「大俠們一定會幫我們韓家抓住那賊人,為武林除害吧?」

「俠盜既為『俠盜』,取的定是不肖之人之不義之財,韓少爺何不想想?」從頭到尾沒說上一句話的寒玉公子突然冒出了一句,說完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   *   *

無月的夜,靠著燈籠的光,鄺維在花園裡跺步。

「西廂幽會嗎?鄺。」蕭竹從涼亭頂躍下來。

「別鬧了,我在想那盒子的事。」鄺維苦笑。「只要是解不開的懸案,官府就會推到『俠盜虛心』的頭上。」

「樹大招風嘛!」蕭竹無所謂的聳聳肩。

「結果真是虛心做的嗎?」鄺維知道不是。

「何不說是你做的?」蕭竹向他眨眨眼,這時忽地從遠方傳來一陣悠揚的琴音。「喔哦!你的好機會來了!」

「啥?」動人的琴聲已經勾走他一半的魂魄了。

「回神吧!韓小姐在呼喚你囉!」

跟著樂音,二人來到韓府內院。

遠遠的就看到一座輕紗飄揚,放出溫暖光線的雅亭裡,一位美人正在撫琴。

不由自主掀開輕紗,鄺維簡直看呆了。她仍像記憶中一樣美啊!

「是鄺公子和蕭公子嗎?」

鄺維俊臉一紅。「唐突了,韓小姐。」

「請坐。」韓嬋將琴移開,替二人倒茶。「聽說二位是要來幫家兄尋回那盒子的吧?」

「是的。」鄺維點頭。

「這樣嘛,那小女子在此先謝過了。」韓嬋微笑欠身,但接著語出驚人。「不過如果找不回來,我會更加感激。」

什麼?鄺維一愣。「韓小姐何出此言?」

「既是一池爛泥,又何必幫它隱瞞,找回那盒子,只會讓人繼續假裝這還是乾淨的池子。何必呢?就讓這池爛泥毀滅,豈不更好。」韓嬋若有所思。

「但若找不回那傳家寶,那韓小姐的未來豈不堪憂?」鄺維早聽說了若韓府撐不下去,韓大少就會將韓嬋嫁給可以幫助他們的富家子弟,到時她的一生就毀了!

「我早看破了。不管找不找的回那盒子,嫁人,都是遲早的事。至於嫁誰,都無所謂了,只不過是從爛泥堆移到另一個監牢罷了!」韓嬋微笑。「而我現在只有一個遺憾:我想向我的徹哥哥道歉——我沒辦法保住那個盒子。」

「徹哥哥?」一直沒說話的蕭竹終於開口了。

「是呀,」韓嬋啜了一口茶。「其實那盒子並不是我韓家的傳家寶,它是我四姨娘的遺物,而四姨娘的兒子——徹哥哥,將它給了我,卻被家父搶走——只要不打開它,它就是可以給人幸福的盒子。但家父太貪心,一直處心機慮打開它,才害得我的徹哥哥離家出走……

*   *   *

「那賊其實挺高明,不是嗎?還有辦法把事嫁禍到虛心身上。」

「我倒認為這不是嫁禍,鄺。」

「你怎麼知道?」

「若東西真是虛心拿的,就不是嫁禍了。」蕭竹嘿嘿笑了二聲。

「哪有人這樣說話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何時變得這麼不乾脆?」

「好吧好吧,我認了,這事會扯到虛心身上,是個意外。」

「那看來明天起,咱們就得往銷贓那條線去調查了。」鄺維考慮著。

「倒也不用那麼急,這幾天,咱們就在府裡吃香喝辣享受一番再說。」

「為什麼?」

蕭竹一掌拍在鄺維背上。「哈!別急,我這可是為你好,多在韓府待一天,你就有更多的機會親近韓小姐不是嗎?更何況韓小姐根本不想那盒子回來,你又何必多事。」

「但是……

「怕韓小姐被當做聯姻的工具?」

鄺維無言。

「怕啥?到時你就去搶親啊!憑你的『家世』,誰敢對你怎樣?」

「噓!小心隔牆有耳。」

*   *   *

聊了幾句和鄺維道了晚安,蕭竹並沒立刻回房。

確定四下無閒雜人等,他使出上等輕功轉頭向韓嬋住的院落,身輕如燕翻上內院裡最高的樓台屋簷上。

還跑!蕭竹快如流星飛身直追。取下刁著的葉片,他貫勁一射,葉片咻地一聲劃破長空射向前方白色的身影。

那人倒也機靈翻身閃過,但速度慢了下來。

「寒兄,這麼夜了,你好雅的興緻,探花嗎?」蕭竹出聲喊住那人。

那人冷然的轉過身。是寒玉公子。

「一整晚,鄺被情愛沖昏了頭沒發現你,但我可不是白痴啊!韓小姐是個很美的姑娘不是嗎?若不是鄺喜歡,連我自己也想上。」

「你敢?」寒玉冷聲。

「有什麼不敢?你倒說個理由讓我不敢。」蕭竹挑釁地笑。

寒玉二話不說雙掌凝勁一送向他轟去,掌掌不留情。

蕭竹也不是省油之燈,一閃一避滑溜如泥鰍。身子一矮,他右手刁鑽一探,神不知鬼不覺從寒玉背後抽下一條黑繩。

霎時寒玉的辮子一鬆,長髮迎風亂舞。

「你?」這手法?

蕭竹友善的笑。「我並不想跟你打,停戰如何?」

「你真是『雷霆刀』?」他的手法讓寒玉懷疑。

「是也不是,我只是正巧還有另一個身份。」蕭竹大笑。「所謂禮尚往來,我都講這麼多了,你也該開誠布公一下吧?你是韓小姐的另一個仰慕者嗎?」那股占有慾還挺像的。

「憑什麼要告訴你?」

「嘿,我都讓一步了,你還不鬆口,真是不乾脆!」

「鄺兄為人我信得過,至於你,少接近韓小姐!」

   *     *   *

那夜與寒玉公子不歡而散後,蕭竹果依之前所言,可說完全不管這項竊案,反而整天想盡辦法將鄺維和韓嬋拉在一起。

至於寒玉公子在那夜之後,幾乎不見人影,也從沒和韓嬋正式打照面,只不過夜夜守在可以看到她的角落。

當然,這事只有蕭竹察覺。也因此他相當好奇寒玉和韓嬋的關係。尤其是他耍了一點「小技巧」,發現寒玉身上藏了一樣「東西」之後,他就更好奇了。

不過,當然他不會傻到這麼早公佈這發現,最好能拖幾天是幾天,看誰先忍不住。

直到鄺維和韓嬋感情漸入佳境的某一天夜裡,蕭竹知道——時候到了。

一道白色的身影無聲無息地逸入內院,來到韓嬋的臥房前。

「誰?」還沒完全入睡的韓嬋被映在窗上的黑影嚇醒。

「我想妳已不記得我了,嬋妹。」

很陌生的聲音,卻是如此熟悉的感覺。韓嬋有種湧淚的衝動。

「很抱歉三年前沒回來送姨娘一程。」這輩子最讓他掛念的除了親如親娘的珍姨娘之外,就是他最愛的娃——嬋妹了。

「你是……徹哥哥!」盈盈的淚水奪眶而出,韓嬋衝上前推開窗櫺。

「妳,變得亭亭玉立了。」

「我好想你!哥哥!」

「我也是,嬋妹。」

見他一身雪白的打扮,跟這些日子鄺維的形容一樣,韓嬋不禁猜測。「徹哥哥就是鄺公子說的『寒玉公子』?」

韓徹點頭反問:「嬋妹對鄺兄印象不錯?」

「哥哥怎地這麼問?」韓嬋羞紅了臉。

「我這趟回來,本就是要帶妳走的,但……」他停了停回看林木後的方向。「看來似乎不需要了,是吧?鄺兄。」

「寒玉兄,」鄺維從樹林後走出來。「原來你就是嬋小姐的兄長。」

「是那姓蕭的要你來的吧?」韓徹又抬頭看向另一方,對上一個吊兒郎當的笑臉。

「是的,」鄺維點頭,忽地下定決心向韓徹抱拳單膝下跪。

「鄺公子?」韓嬋見狀驚呼。

「請將嬋小姐許配在下,我以人格及背景擔保,會保護嬋小姐一輩子。」鄺維以最真摰的眼眸望向韓嬋。

聞言,韓嬋羞得耳根子都紅了,遠處更傳來一聲聲不正經的口哨。

「只要嬋妹肯,明早就帶她走吧,別在這逗留了。」韓徹淡然一笑,但笑容似乎略帶寂寞。

說完,韓徹轉身欲走,韓嬋見狀叫住他。徹哥哥,那『幸福的盒子』,對不住,我沒能保住它。」

「不打緊,我既說過要將它給妳就一定會做到。」

*   *   *

清晨的薄霧籠罩在京城外的近郊。

一匹黑色的駿馬載著二人路經一片樹林,馬上的白衣少女從包袱拿出一個方形的木盒。「這是徹哥哥天快亮時拿給我的。」

「是什麼?」青衣男子問。他曾力邀韓徹與他一道回江南,但韓徹除了撂下一句警告他不得欺負韓嬋,會不定期拜訪之外,並不願一道走。好友蕭竹更絕,只留下一張紙條道別,就走得無影無蹤。

「你猜呢?」

男子搖搖頭

「這就是『幸福的盒子』。」

「真的?」這並不是特別突出的盒子,除了特殊立體雕花類似西域的風格外,看不出有什麼價值。

「你知道為什麼不能打開它嗎?」

「為什麼?」

「因為打開它的話,它就壞了。」少女依照兄長的方法,小心移動盒上的某一朵雕花。

霎時,從沒聽過的特殊樂音流泄而出,嚇了男子一大跳。

「很好聽是不?這是胡人進貢給皇室的貢品。當年,徹哥哥的娘親的某代先祖受到皇室賞賜這個盒子。」少女聆聽這美妙的音樂。「這麼好聽的聲音,不是給人很幸福的感覺嗎?」

  *   *   *

「別看了,人都走遠了。」一名把玩著大刀的漢子,對立在另一棵樹上的白衣男子道。

「少囉嗦,別跟著我。」白衣男子冰冷道,腳尖一點又飛到另一棵樹上。

「不跟你,跟誰?」漢子攔在對方身前。「你不知道嗎?從那個盒子扯上俠盜虛心開始,你和我的關係就再也說不清了。」

白衣男子不甚了解地看著對方,漢子則回以令人發冷的邪氣微笑——

 

 

【摘自[自創]恥文系列-幸福的盒子

 

 

 

 

 

 

 

===以下為關於[自創]恥文系列-幸福的盒子的二三事分隔線===

 

 

 

 

 

 

 

如果看到這裡了,我向您佩服的拜倒~就說是黑歷史的恥文了嘛~(掩面羞逃)

 

 

 

 

 

 

 

矮油~這是「茶的後宮五十美男」第17彈~XD

 

 

 

 

 

 

 

這個故事當然有前面也有後面(?XD|||),我不負責任在此劇透了。

 

 

 

 

 

 

 

它的原始版本是八千字的中篇小說,但由於投稿字數限制,將它砍掉一半劇情,並上傳這個版本在這。

 

 

 

這個故事當年會寫到八千字,就是我有意它將寫成十萬字投稿。在我的自HIGH計劃表中,當然將它排入行程了~XD|||

 

 

 

這個故事最主要在說由有一個幸福盒子開始的三男一女戀愛糾葛:他愛妳,妳愛我,我愛他,的無解迴圈(矮油,看出這個圈圈是怎麼畫的了嗎?)~XD|||

 

 

 

不過結局就是像現在看到的這樣,鄺娶了嬋,蕭追著韓離開。

 

 

 

對了,它其實是我的聖鳳王朝系列的第一個故事,希望我可以照時程表完成它,讓它和大家見面~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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