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盛夏,只要打開冷氣空調,便能涼爽、去除夏日的溼熱黏膩。
此時,沖了澡裸身蓋上涼被,和愛人耳鬢廝磨是再好不過了。
窗外的遠方,火花燃爆聲被隔絕在窗外。
坐靠在床頭,將宮澤的頭側貼靠在自己肩窩,篠井澪望著遠方空中花火,享受與親密愛人的獨處時刻。
「今天是七夕,宮澤先生。」篠井有一下沒一下撩撥愛人耳上的髮尾。「傳說七夕的由來,是天神的女兒『織女』與凡人『牛郎』相戀,因為二人太過恩愛荒廢工作,所以受到懲罰被分隔在銀河的二岸。一年之中只有在七夕這一天,二人才能見一次面。」
宮澤一途沒答腔,只是面無表情看著窗外。
愛人的無言讓篠井苦笑,輕輕的在對方額側烙下綿密親吻。
「宮澤先生,有時我會有種念頭,覺得我像那牛郎,只能在銀河這頭遙望彼岸的你,卻無法靠近。」
「我沒荒廢工作。」也不是織女。宮澤冷冷撂了一句。
總算有反應了。篠井低笑,半是玩笑半是埋怨。「是的,我永遠排在你的工作之後,說不定我在你的心中什麼都不是。」
宮澤聞言一僵,一時無話。對方是什麼意思?是拐個彎兒在抱怨嗎?
感覺到懷裡的愛人不對勁,篠井低頭關切。「怎麼了?宮澤先生?」
宮澤只覺一股氣兒衝上來,卡在喉間咽住他,鼻頭霎時發酸。該死的!這不是委屈!絕不是!
面色一獰,宮澤猛地一把將毫無防備的篠井推下床去。
「你要拿什麼就拿去!我沒的你掏空了我也沒!」
整個人跌在地上,篠井被吼得莫名奇妙。只見對方吼完仰頭面向窗外,窗外的微亮在愛人冷峻的面頰照出一絲幾不可見的輕顫。
對著一語不發的宮澤,篠井好半晌不得其解,可又發現好似在無意中觸碰到愛人內心深處的孤寂與表面佯裝的傲氣。
他起身坐上床沿,一時好笑又心疼的傾身將對方抱來。
宮澤轉頭閃避,但篠井不死心追去。
迎向愛人惡狠狠的瞪視,篠井看進那硬氣的雙眸||啊,自己總對愛人類似的倔強神情暈頭又沒輒。
捧起對方的右手貼在自己光裸的左胸,他輕道:「我沒怨你啊,就算你死也不說那三個字,我也不怨你。你也不用想太多,我只是想向你撒嬌而已,宮澤先生。」
透過掌心傳來微快的心跳,那每一次震動都彷彿傳達篠井熱切又痴纏的情意,讓宮澤的思緒停擺、心緒動搖。
「別害怕我向你討索什麼,我只要看著你的眼便明白……」
篠井的呢喃教宮澤招架不了。
「就算我像牛郎一樣,一年只能見你一次也無妨。」傾身在愛人半斂的眼瞼、泛水光的睫毛上輕輕印吻,篠井含笑擁住對方,用這份溫暖的、密實的,發自內心不容一絲空隙的深情,將彼此圈在一起。
「一途,我是相思不曾閒啊……」
【節錄於沒有線的交集-彆扭的蜜語(節錄)】
===以下為關於王者之心-彆扭的蜜語(節錄)的二三事分隔線===
這篇短文最早是上傳在GDSS版上,從內容就能看出它是一篇七夕賀文,成文的時間是2006年七月。
本文原來的題目是什麼?說真的我完全想不起來。在原稿檔案裡也找不到題目,真是詭異(這一定是宮澤先生的詛咒+尷尬抱頭)。後來回版上一查,才發現當時它被我定名為「牛郎」~(喂!此「牛郎」非彼「牛郎」,我可是很正經的哦!你們也不可以想歪~挺)
(天音(插花):還「挺」咧!妳其實一點也不正經吧!(狂毆茶飛))
內文與網路版雷同,僅校稿及些許修飾,並在付印前決定將題目更改為「彆扭的蜜語」。
和上一篇「可惡的笨孩子」一樣,本文原計收錄在「平行線的交集」或是「延長線的交集」,但都由於調性不合,改收錄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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