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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了某年參加PTT小B版「大學擬人」徵文活動而寫的(澎湖科技大學X高雄餐旅大學)===

 

澎科在有記憶開始,就知道自己是個「妾身不明」的孩子。

他的生母是誰不需要去探究,但檯面上「高雄海科大」是他同父異母的兄長,教育部是他的義父。

因為有義父和兄長的庇蔭,他得到了一座島││海風菊島。

同住在島上的名流,和他都有一表三千里的親戚關係。他們表面上都敬重他,但私下都輕視他。不過看在義父的面子上,沒人當眾給他難堪。

我得成功才行!年紀小小的澎科清楚,光靠經營兄長出資在島上建立的養殖場,只能勉強過活,出門還是給人看不起。

「義父,如果您對我有慈愛,請您讓我到本島學習吧!」

義父是寬宏大量的人,對金錢方面從不手軟。有了義父的金援和護航,澎科得以在全各名校學習。在頻繁的轉校生涯中,他認識了很多在各界被稱為精英的學長,例如東師、東華、海大、空大、彰師等等。

最後他在二十一歲時來到南部進入了一所貴族私校,認識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澎科永遠記得那天,那是兄長的生日宴會,幾乎是全南部的名門千金、富家公子都被邀請了來。

「你在各地學習了這麼多年,現在算是來到我的地盤上了,自個去拓展你的人脈吧。」

兄長雖然與他不親,但也不曾苛待他。

「是的。」澎科收下兄長送的亞曼尼西裝。

果然兄長是要他「自己」拓展人脈││燈光、音樂,在穿流不息的的來賓中,澎科覺得自己特別的格格不入。

在昂貴的西裝幫襯下,他顯得更加高大帥氣又挺拔,但這些並不代表什麼。在場的來賓大都知道他是妾生的兒子,看著今天壽星的臉色,對他抱持觀望的態度,沒人敢主動來親近他。

至少要吃飽。無聊的端了盤餅乾和蛋糕,澎科退到一旁,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打入南部的社交圈。

左右一瞄,他見幾名貌美的千金小姐從一旁的陽臺門外跺進來,吱吱喳喳的說話。

「……王子還是那麼英俊,可就是不肯跟人家多聊聊,唉!」看樣子,這位是「文藻」。

「就不知道王子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呢?」這位應該是「雄女」。

「是啊!對啦,聽說咱們南灣望族之後,最想娶回家的『南科』大小姐曾經遞情書給王子呢,」接著開口的是「南護」。「結果妳們猜怎麼著?」

「怎麼?」二位住高雄的小姐異口同聲。

「王子拒絕人家啦!」這可是南上流社會最新出爐的八卦。

「啊?連這麼高貴的南科姊姊,王子都看不上啊?」年紀還小的雄女,覺得自己離偶像更遙遠了。

聽著以上的對話,見三人進入舞池中漫舞,澎科思量著。他曾聽說過,「王子」,應該就是他這回要轉入的私校名人,好像叫做「高餐」。

掠開隔離宴會場和陽臺的布幔,澎科不禁好奇了,輕步移入向外圓凸的陽臺。

月光下,有名高挑的男子以一種很瀟灑的站姿,靠在圍欄邊獨酌。

就像是慢動作,他的雙眸望著遠方不知名的一點,輕晃著手上的酒杯,嗅了,啜了一口,半斂了眼,品嚐。

無風的夜,澎科卻覺得眼前的男子飄逸。

俐落的髮型,線條溫潤的頰,半勾的唇角,似笑非笑。修長的身形,散發著靜謐高雅的氣質,俊美的不似真人。就像是雜誌上的模特兒,不,不是那種張揚的,而是像……高嶺上的王子。

澎科看呆了,好看的男人他不是沒見過,但眼前的男子更教他無法移開視線。心跳快到像要爆表,他駕著風帆在海上破浪時都沒像現在這樣興奮。

男子的喉結緩移,嚥下了口中的甘液,睜開眼轉過首來。那眸光,流轉著,比菊島的星辰還美││澎科以為自己的心跳要停了。

然後,男子揚聲,是非常好聽的教人禁不住神迷的男中音。「請問,有事嗎?」

霎時,澎科的頭暈了,面頰泛熱、手足無措的傻笑。「初次見面,你好……」

    

高餐從小就是個特立獨行的孩子。

在家族的同年子弟中,他的個性、嗜好特別的與眾不同。

君子遠庖廚從不是他奉行的││家政課時,他做的蛋糕、炒的菜、煎的牛排,那美味沒幾個女同學比得上。上流的富家公子會品酒很平常,但他還會調酒。他喜歡飛機,不過沒加入空軍。

在別人埋首聯考時,他沒參加,自己一個人跑去美日流浪。一年內,他的外語程度硬把同齡學了十幾年外文的同學比下去。

自小到大,他品學兼優,但不是書呆子。是個領導人物,卻不高調。他不孤僻,可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親近他。他對每個人都客氣有禮,但也保持一定的距離。

名門的教養、斯文俊秀的外表、得宜的談吐,加上高雅又帶點冷凝的氣質,融合成無比魅力的神秘感。

    

在這個學期的校運會開幕之前,班際游泳比賽先行初賽。

高餐和同學們一起去室內游泳池,為代表班級參賽的同學加油。他坐在離終點位置很近的側邊觀眾席,是第一排的第一個座位。

在全場觀眾的熱烈加油聲中,槍聲一響,第一個入水的拋物線特別的搶眼。水花四濺,領先群雄的選手硬是比其他人的飛躍多了半個身。

好快!水花像飛舞般,那人有若水中的蛟龍,池水阻礙不了他前進的速度,那充滿男性爆發力的美感,牽引住所有觀眾的目光。

好快、越來越快!那男人把其他的參賽者遠遠拋在腦後。越來越近,高餐移不開眼,連心臟都像被揪住了,忘了呼吸。

槍聲又響,他驚嚇了回神,望著那第一名的男人登梯離水。

就在他的面前,男人拿下泳鏡,一手抓掉泳帽。

粗獷的臉,黝黑但乾淨,寬肩連著有力的臂膀、厚實的胸膛,結實但不誇張肌肉,筆直的長腿。水珠沿著他的肌理流下,順著腰幹,溜進黑色的緊身泳褲││高餐不知該把目光放在哪。

滿場震耳欲聾的尖叫和歡呼,所有觀眾都為了澎科的帥勁瘋了,高餐莫名的覺得自己習慣深藏的心好像也瘋了。

有若出水的神祇般,男人笑了,炯炯的眸子直勾勾的、十分堅定的鎖住他的視線。

倒抽了一口氣,高餐見他笑著避開包圍祝賀的女同學們,跨步向這個方向而來。「你好,來幫你們班的參賽代表加油嗎?」

賽過豔陽的笑臉,高餐怔怔的不知自己答了什麼。恍惚之間,他想起了在高海大生日宴的那一夜,在陽臺,他永遠記得,澎科燦爛的笑意讓月光都失色。

    

在大三下學期,澎科靠著義父的權勢轉入這所學校,這時他和高餐並不同班,但同系。他們很少有見面的時候,但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

高餐「學園王子」的稱號不是叫假的,從他收情書的數量在校連年稱冠,情人節時收巧克力收到手軟的戰績中就可以明顯看得出來。

而澎科剛入學時,同學們因他是私生子而不太搭理他,但高大壯碩又帥氣的他不久就以開朗、豪邁又陽光的形象,成功打入同學們的生活圈,人氣扶搖直上。

在社團方面他加入游泳社,參賽即得獎無數,立刻變成水上運動的風雲人物││凡見過他游泳英姿的人,無不對他的男子氣概傾倒。

一靜一動,澎科和高餐,絕對是二種不同類型的男人。

 

同系的這一年多,二人算是點頭之交。

走在路上遇到了,澎科會大笑著跟高餐招手,高餐會微笑點頭回禮。

不過大多時候,高餐連微笑都吝於回應。

「學長!你不覺得高餐很傲慢嗎?跟他打招呼還裝沒看見,以後別理他啦!」澎科常聽到學弟這麼說。

「不會啊,我不覺得高餐傲慢,可能是我們還不熟吧。」澎科總是笑笑的彷彿不在意。

是啊,還不熟。

澎科從沒試著去縮短和高餐的距離。

高嶺之花,太遙遠了。

沒有人知道,澎科的內心是這麼想著、傾慕著高餐的。

    

因為有高餐的身影,澎科很難得的在這所學校待了一個半學期,直到畢業。

在畢業考前,他鼓起勇氣找了藉口去詢問高餐。「來我的島上玩好嗎?我要招待同學們去我那畢業旅行。」

「我,跟你不同班啊。」從高餐冷然的神情,沒人猜得到他心若擂鼓。

「不同班也可以來啊!」澎科的笑容是他的招牌,沒人抗拒得了他的熱情。

 

要去畢業旅行,不是去日本就是去歐美,誰要去鳥不生蛋的離島?可一聽說島是水王澎科的,連王子高餐也要去,系上的男男女女幾十個人都蜂湧報名參加。

澎科不愧是「島主」,浮潛、海釣、駕風帆、飆水上摩托車,上山下海每天排滿了節目,八天帶同學們賞遍整座菊島的古跡和大自然美景。

很快的,明日同學們就要回本島了,今天是畢旅的最後一夜。

「今晚是『菊島花火節』開幕,煙火秀不會讓大家失望的!」澎科領著同學們浩浩盪盪往最熱鬧的市區中央老街去。

用過晚餐後,眾人各自閒逛。老街的巷弄多又複雜,彎來繞去,很快的大家都走散了。

在歷史悠久的天后宮前,甩掉了黏皮糖似的愛慕者們,高餐在亭腳下暫歇。

「你在這啊!」同樣是甩掉女同學們的澎科,驚喜的將重型機車停在路邊奔了來。今晚是最後一夜啦!我一定要把握這個獨處機會。

「你怎麼來了?沒跟同學們去等著看煙火嗎?」高餐仰頭看他,溫雅的神情有別以往。長年來平靜無波的心湖,因對方的出現而起了波紋││以往,高餐以近似冷酷的態度面對澎科,為的是要掩飾自己的羞澀。而現下,也許是四周沒了閒雜人等,他無法控制自己放軟了表情。「你回去換車了?不是說待會兒市區會因為煙火秀而交通管制?」

「我是想……」對著高餐潤澤的杏眸,澎科緊張的左手搔了搔頭,嚅囁了半晌,右手才伸出去。「要不要和我去我的『秘密基地』?」

    

海風在身邊呼嘯而過,高餐環抱著身前溫暖又堅實的腰桿。

就像二個一塊兒蹺家要去冒險的孩子,高餐一點也不覺得冷。

至於載著他的澎科則是心頭火熱不已││心儀的對象環抱著自己,這甜美的一刻足以教他一輩子回憶。

穿梭在夜風中,二人抵達了一處名為「豬母落水」的海邊。

將重型機車停妥,澎科與高餐並肩走在堤防上。

「我們下去了,等一下路燈會熄滅十分鐘左右,要小心走。」澎科領著高餐下堤防。

下了堤防檯階,踩在軟綿綿的細沙上,高餐聽著澎科用他那很磁性的嗓音講著一則滑稽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頭豬媽媽帶著她的寶貝小豬仔來到這個海灘玩水撿貝殼,不幸遇上海裡的章魚王。章魚王覺得小豬仔太可愛了,想把小豬仔搶回海裡做壓寨夫人,於是觸手一揮就把小豬仔捲下水去。豬媽媽很勇敢,跟著追下海跟章魚王大戰三百回合。最後,豬媽媽打敗了章魚王,把小豬仔救回岸上。於是附近的村民感佩豬媽媽英勇的母愛,就把這個海灘命名為『豬母落水』。」

聽著,高餐莞爾一笑,這時才注意到路燈熄了,四周霎時一片黑暗。忽然,一個力道來牽住他的右手不讓他再前行。

高餐抬頭,在星光下看到了澎科高大的身形,模糊的、背光的臉。他看不清澎科的表情,才注意到今晚沒有月亮。

四周好暗,高餐卻出奇的不害怕││澎科握住他的掌很熱,教他覺得身子發熱,呼吸也急促了。

「你……」別不說話。有些緊張的,高餐想打破沈默、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澎科的手勁沒握痛他,卻也教他抽不回。

「蹲下來,噤聲。」暗夜裡,澎科的嗓音更加低沈沙啞。

四周靜了下來,高餐依言照做,直覺有道目光灼在自己的面頰上,教他不敢回視。

海風、浪潮,像他心底澎湃的心跳。

就在高餐以為時間就要停止的時候,就在他禁不住想回頭問清楚的時候,像星星落在他腳邊似的,無數的螢光在他足下的四周亮了起來。

像魔法一樣,無垠的沙灘幻化成銀河,閃爍著星辰般的柔亮。這奇景,教高餐訝異的吶吶不能言。

半晌,他回頭望向澎科,這時右後方忽然亮了,腳下的銀河也瞬間消失。堤防上的路燈光線,映照在眼前男人灼熱的目光,英俊的攝人心魄的微笑。

 

「剛才那個,送給你。」

 

    

飯店房裡,高餐由睡夢中醒來。望著天花板,一時還回不了神。

夢裡的景象,好像是昨天才剛發生似的,但卻是近十年前的往事了。

那個彷彿置身銀河的夜,說穿了,就是細沙間海洋微生物的螢光反應,但那一刻,卻是他和澎科的心最靠近的時分。

那之後,他們一起回家,回到各自的房裡。那一夜,他不知自己怎麼睡著的。隔天,澎科在機場揮手送他們搭機回本島。

高餐的心像懸在半空中,等待等待,等到畢業典禮那天,澎科卻沒來。

之後,他聽說澎科在菊島投資蓋了五星級大飯店,生意越做越大。

而他則是不費吹灰之力考上華航空服員,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倆通起電話、通了Mail。大概一年見個二、三次面││只在同學會時。

一晃眼,時間過了近十年,但時光並沒有消磨了他們之間的友情,只是像葡萄酒一樣越放越

高餐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麼,但怯於當著澎科的面揭破。

    

到俄羅斯談飯店投資的生意,澎科在回程的班機上意外遇見高餐。

「下次有機會搭你家的飛機,我一定告訴你,看有沒有機會讓你服務。」澎科常這麼跟高餐開玩笑。但事實上近十年來,他從沒搭過高餐服務的班機。

情怯於深入高餐的生活,更膽怯讓對方看到自己不光彩的弱點││那是屬於一種逃避吧!

十年的友情只要努力就能維持,但要跨過那條情感上幾不可見的警戒線,太難。

常常,他在海邊釣魚,在沙田裡種瓜,還是開船出海,他看著藍天,就會想著遠方的機翼載著他心繫的人兒嗎?

他沒有勇氣要高餐降落在他的小島上,他不忍心困住對方,害怕越過了線,高餐就會飛到他永遠去不了的地方。

「這是你第一次搭我負責的航班吧?」頭等艙裡只有澎科一名乘客,身為座艙長的高餐,今天的微笑特別柔軟。

 

飛機明明還沒起飛,澎科卻開始覺得發暈。

 

    

「你沒說過你會暈機。」高餐將溫毛巾敷在澎科的額際。

已經到了關燈的時間,機艙裡一片昏暗。以布簾與商務艙相隔的頭等艙這裡,僅在座位旁點著一盞小壁燈。

「我不但會暈機,還會暈船。」澎科苦笑。其實他連搭車都會暈││乘什麼交通工具都暈,就是他最大的弱點。

「騙人。」高餐半瞇了眼。認識他這麼多年了,高餐怎麼會不知道他「海上男兒」的的英雄形象。

想起在畢業旅行時,澎科還曾經騎著水上摩托車載過他在浪花裡狂飆一程││回憶裡的老同學只要一下水,就剽悍的嚇人。

「你看到的很多都是表象,不是真的我。」澎科聳肩。尤其是包括對你,從不越矩的我。

高餐無言,按摩著老同學僵硬的肩,希望能幫他舒緩不適。

「我真是幸運的人,有誰能像我這樣享受『全國最佳座艙長』連年得主的服務。」忍耐著頭痛欲裂,澎科試著揚起他招牌的爽朗笑容││當然不怎麼成功。

「你啊……」平時冷峻的利眸,此時不自覺得放柔了。高餐輕嘆,調侃他。「不怕我去外頭宣傳你外強中乾的真面目?」

「要說就說吧。」澎科總是明亮有神的炯眸,此時變得複雜難言││也許是身體不適,所以連心志都變得軟弱。「我不怕別人笑話,我只怕你笑話我。」

聞言,高餐怔忡,半晌不能言。他知道眼前男人話中的深意││其實一直都知道的。

從學生時代起,他倆之間的距離就太遙遠。

澎科太耀眼,總是大笑著,是個領頭人物,教無數的學弟妹們都圍繞著他。而自己只敢遠遠看著,不知該如何縮短與他之間的距離。

此時該打個哈哈帶過這個話題,不是嗎?高餐的理智告訴自己該這麼做,但心底深切的想望卻不願這麼做。十年了,他的膽怯讓他們之間蹉跎的太久了。

「別在我的面前露出這樣的表情」,情難自禁,也許是忍耐的夠久了,澎科鼓氣勇氣伸手去輕撫高餐的頰側。「那會讓我誤會自己可以接近你。」

「我們都是……老朋友了,哪有什麼不能接近的道理。」為了頰上輕柔至極撫觸輕顫,高餐禁不住的半斂了眸││彷彿海和天空的距離,縮短了。

見狀,澎科以為自己在做夢。越過去了嗎?我們越過那條線了嗎?「老朋友……是啊,我們是老朋友。」意會了言中的應允,他的頭雖然還是痛著,心裡卻不苦了。「哪天,等你飛累了,來我島上吧。你知道的,我家很適合渡假。」

回答他的,是高餐全然柔情的微笑,在澎科訝異的目光中,傾身輕輕印上他的唇角。

那微顫的輕觸,充滿了憐惜的深意。霎時,澎科的不適全消,狂喜的將人摟入懷,實現了十年前那個未竟的吻。

「我……怕你不願成為我休憩的港灣」,喘息著,高餐在情人的唇邊低喃。「我怕我若靠近你,你會像風帆一樣離去。」

「不會的」,澎科攫住情人的唇。「我願意等你降落在我的懷裡。」

 

自此,天和海,沒有距離。

 

【摘自距離(澎科X高餐)】

 

===以下為關於距離(澎科X高餐)的二三事分隔線===

 

以下是當年寫的FT:

大家好,我是「茶」,很榮幸能參加這次的「大學」出刊計劃(鞠躬)。

在同人界打混十年了,常自嘲是「看什麼萌什麼,沒有節操的茶」(笑)。

本文的源起是身為菊島人又是澎科大校友的我,在看到版上的「大學」討論串後,無法壓抑的發萌,於是寫下有生以來的第一篇「非生物衍生」文,對我個人而言實在是有無比的紀念價值!尤其是還得到了M大精美的「肌肉帥哥與王子美男」圖,真是教我噴鼻血的感動啊!

非常感謝喜歡本文的大家,更感謝本刊物的誕生,讓我有機會用衍生文字分享我對故鄉、母校的愛,及對高雄餐旅學院的憧憬。

我會更努力的創作,希望還有機會再參加版上的活動,以文字與大家再相會。

 

以下是M大(阿獏)看了這篇文後送我的設定圖,真是美到教我暈倒~

 

===感謝阿獏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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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阿獏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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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阿獏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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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阿獏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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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感謝阿獏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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