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

這是超恥的恥文~不入內看也沒關係(掩面逃)

===

 

 

 

 

 

「加油!」

 

「加油!」

 

「房鈞,加油!」

 

「加油!教練!」

 

廣大的教練場上,一陣陣響澈雲霄的加油吶喊,將這晴空萬里的七月天,燃燒的更加炙熱。

 

這裡是南臺灣的鄉下,一個站在高處向遠方眺望,可以看到蔚藍海岸的山腳。

 

在這有著高聳圍牆圍繞,占地數甲面積的地方,從外表看可能會以為這是哪個大學學院學區,但在地圖上你找不到它的地名,也不可能找到有關它的任何資料。

 

這裡雖不是與世隔絕,卻是個平民百姓不可能進得來的地方──

 

「B.D特訓中心」,一個絕少人知道的官方組織。

 

它雖隸屬國防部,卻是個獨立單位,不受制任何其它的政府部門,專司培育軍事、警務精英。

 

凡是身為軍事警務人員,人人都希望有朝一日能有幸進入中心特訓。因為它的學員挑選條件嚴苛,故只要被它選中便是人中龍鳳。若能順利從這畢業,更代表是國家萬中選一的精英。

 

「教練!我今天絕不會輸。只要我贏,妳一定要跟我約會!」房鈞架勢一擺,馬步穩紮,篤定的看著眼前的對手。

 

「房同學,比武,是最忌心浮氣躁的。」宿翊右手微向前伸,左手負背,神定氣閒。

 

在「B.D中心」的訓練很是辛苦,採用輪休制。本來娛樂就不多,若不想些樂子排解精神上的疲勞,那中心的訓練生活將是比在軍中更加苦悶。

 

近一年中心裡最熱門的娛樂,就是看這種免費刺激又好玩的格鬥。

 

挑戰者永遠都是身為學員的房鈞,而衛冕者一定是教練宿翊。

 

房鈞,現年二十四歲,單身,入中心特訓的時間將屆二年。剛進中心,就在第一次上課對教練宿翊一見鐘情,從此窮追不捨。

 

宿翊,現年二十九歲,未婚,從八年前開始就一直是中心最年輕的外聘教員。她師承武術宗派「秋月流」,謠傳是下任當家呼聲最高的第一候選人,在「B.D」專責武術指導。

 

四周學員搖旗吶喊加油,連一些上完課正在休息時間的別班學員也都聞訊來湊一腳,看熱鬧的心態顯而易見。

 

「教練,這是我第一百次向妳挑戰,我贏了,妳就一定得要和我去看電影。」房鈞一喝,身子猛地向宿翊衝去,一拳揮上。

 

見他攻勢勇猛,宿翊絲毫不以為意。嘴角一揚,她退一步身子一轉閃過,右手一撥就卸掉他的拳勢。

 

他去勁一弱改拳換腿,一個側踢向面門。

 

她身子一低,足下一掃攻下盤。

 

他向後一躍,再來一個旋踢。

 

她輕如飛燕向上一躍,改守為攻,一掌擊向他。

 

他一個側身險些沒閃過,雙手一伸右手抓她領口,左手抓腰帶,轉身欲給她一個過肩摔。

 

她不動如山反手扣住他,右腳再掃,借力打力將他甩出去。

 

他一個踉蹌沒站穩,她趁勢再攻,一個擒拿再扣。

 

「加油!小房!」

 

「別輸了!阿鈞,我的伙食費都押注在你身上了!」

 

「扁他!教練,我的薪俸全押下去了!」

 

「教練,我們永遠支持妳!」

 

四周的吶喊聲影響不了二人對決的專注,尤其是房鈞,他對這場挑戰是勢在必得──雖然他已略呈敗相。

 

二人你來我往了一陣,宿翊知道他已是強弩之末,想著如何結束這場無意義的決鬥,反正結果一定是她勝,但她想給他一個檯階下──對自己的學生嘛,總不能太不給面子,別人會說她勝之不武,有損為人師表的顏面。

 

利用一個旁人看不清的死角,她掌中運勁,一個小推手將他拂出去。

 

他被她的手勁帶著滑一跤,心知今天的挑戰又是無功而返,也明白想認輸就要趁現在,於是順勢跌坐在地上假裝無比懊惱的模樣。

 

「真是!竟然忘了要換雙抓地力比較強的鞋子,害我又輸掉了!」他拂了身上的灰塵,站起來向她敬禮。「謝謝教練賜教!」

 

「哪裡,房同學也是進步神速。」她也客套了一句,接著拿起一旁自備的溼毛巾擦手就離開。

 

沒好戲看了,觀戰的學員也做鳥獸散,只有幾個房鈞比較好的朋友圍在他身邊,嘰嘰喳喳的說些鼓勵和惋惜的話。

 

「怎麼辦?一百連敗了,小房。」好友甲伸手搭在房鈞肩上。

 

「沒關係,我越挫越勇。」聳聳肩,他已經開始計畫何時再向宿翊提出下一次的挑戰。

 

好友乙這時也提出疑問:「阿鈞,說實在的,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看上教練;年紀差的太多了吧?」

 

「五歲而已,不會啊!」他一點也不在意。

 

「可是,教練也沒驚人的美貌啊!」好友丙也道。

 

身為男人,不諱言看女人的第一眼通常就是看容貌,但是宿教練的模樣,說好聽一點是「男裝麗人」,說難聽一點就是所謂的「男人婆」。髮型一直短的像平頭,穿便服也一向是深色襯衫加黑色長褲。功夫過人不說,平時粗話不忌,常常大剌剌的和學生打在一片,完全沒女人味。初遇她的人,十個有九個會把她認成男人。最糟的是她從來不解釋,好像存心要看人出糗。

 

房鈞的好友們都在心裡這麼想。

 

「你們怎麼會覺得教練不美呢?我第一次上她的課的時候,就是看到她驚人的美貌才愛上她的啊!」

 

「驚人的美貌?」友人們面面相覷,全都覺得他的審美觀一定有問題。

 

「我到死都記得,那天我一連上了三堂軍事謀略課,累得快癱掉的時候,她用廣播把我們叫到操場上,做完簡單的介紹後,示範性的打了套家傳拳法。你們不知道,那一舉手一投足,虎虎生風!汗水在陽光下揮灑成一道道晶亮的線條──噢!除了絕美之外,我真的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來形容她!」他雙眼發亮,完全陶醉在自己的回憶中。

 

 瘋了,瘋了,這傢伙一定是瘋了。友人們各個搖頭嘆息。

 

    「決定了,下個禮拜的今天,我要向第一百零一次挑戰邁進!」他手指指向天空大叫,接著一蹦一跳向前跑,傻兮兮的哼歌:「親親小教練,妳等著,我來了,啦啦啦,可愛的教練!啦啦啦,美好的約會!

 

*   *   *

 

員生餐廳

 

在「B.D中心」的一天中,有二個是學員公認最喜歡的地方,一個是宿舍中自己的床,因為可以忘掉一切的辛苦倒頭大睡,另一個地方就是員生餐廳。

 

餐廳的料理雖不是多好,但在這學員們可以暢所欲言,交換訓練心得,甚至大談師生八掛。最重要的是有很多人將「吃飯」當做是人生最快樂的事,就像是──房鈞。

 

瞧,他現在不就是吃的滿臉飯粒,一副津津有味的滿足狀。

 

「小房,拜託你稍為顧及一下你的形像好不好?」好友甲悄聲。

 

房鈞抬頭,咧嘴一笑,接著立刻又埋頭苦吃。

 

好友乙搖頭笑。「別要他改了,其實他這樣的吃法也是在品嚐幸福啊!」

 

好友甲翻白眼,然後瞄到一名女性向這裡走來,他趕緊向好友們使眼色。

 

是高階學姊──而且長得不賴。房鈞的好友們都這樣發現。就不知她要找誰?

 

「房學弟,你好。」那學姊一到桌邊就點房鈞的名。

 

又沒望了。房鈞的好友們都暗自嘆氣。沒辦法,誰叫房鈞容貌帥氣,即使當眾放話追求宿教練,仍有女學員會不死心來自我推銷。

 

「喔。」房鈞把滿嘴的飯吞下去,一臉茫然的看向學姊。「有事嗎?」

 

「能給我一個座位嗎?」學姊指他旁邊,美美的微笑。

 

好友丙聽了趕緊移位,請學姊上座。

 

「學姊找我有什麼事?若是毛檖自薦的話就不行了,我心有所屬。」他表情坦然,有如陽光男孩。

 

「呵……」美美的學姊又是笑的美美。「房同學真是愛說笑,你追求宿教練早是中心傳遍的話題了,我怎會不知道?更甭說進來淌渾水了,我才沒那麼傻呢!」

 

她又呵呵幾聲,很嬌媚的將纖指支在頰邊。「不過這倒是我第一次這麼近看學弟,說真格的,你長的真帥!」

 

「嘿……」他裝傻的笑著,聽聽她究竟想說什麼。

 

「昨天那場挑戰我看到了,聽說是你的一百連敗。本想你會否放棄,不料方才一來餐廳就聽到八卦說你下星期要向宿教練做第一百零一次挑戰,是真的嗎?」她一副興趣盎然的模樣。

 

「那當然,教練總有一天會感動的。」他點頭。

 

「NO、NO、NO。」她搖搖手指,「傻傻的追是沒用的,要用點技巧──我今天來就是要賣些小情報給你。」

 

「嗯?」第一次聽到有人要給他建言,精神立即一振。

 

「首先我先自我介紹,我是你們的學姊,名字省略。我和宿教練的關係是,她和我幾乎是同期的──她剛進中心就教到新生的我。宿教練待人很好,對我有恩,所以看到她為情所苦多年心中不忍。好不容易出現了你──雖然年輕了點,但不失是好人選,所以滿希望你能追到教練。」她以很快的速度說。

 

「為情所苦?」他對這句話特別敏感。

 

「聽到重點啦?」她點點他的額頭。「宿教練的情事在我們那時可說是公開的秘密,不過現在知道的人很少了,因為和我同期的同學們幾乎都懂的要封口。這事說來話長,當年宿教練進中心任教後不久曾出過一次任務。在那次任務中,她邂逅了……故事裡的男主角,但二人的感情無疾而終。至今她雖然嘴上不說,但看的出仍對那人念念不忘。」

 

見他聽得入神,她擊掌。「OK,故事說完了。」她看進他的眼。「面對多年留著舊情傷的女人,你應該如何追求?祝你好運了,拜拜。」

 

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徒留下他一臉茫然失神。

 

已走到餐廳門口的美人學姊又突然走回來,附在他耳邊。「給你一個小建議,有空多觀察宿教練,她隨身帶著一個小東西,那東西可是你戀情的最大阻礙哦!」

 

*   *   *

 

橘紅色天空,被即將歸巢的倦鳥劃下一道道看不見的痕跡。夕陽的風拂過有心人的身上,是溫暖還是淒涼?

 

叮叮叮很動聽的古典音樂隨風被吹進房鈞耳裡,他邊聽邊跑,一股作氣跑上小山坡。

 

音樂停了,他看到宿翊坐起來向他打招呼。

 

「房同學,下課了?」

 

「嗯。教練,我能坐這嗎?」他說著坐下。

 

「找我有事?」她側頭看他。一直以來,她想不透為什麼這學員會對她窮追不捨?她相信自己從沒失當舉動,更沒做過什麼錯誤暗示──她得好好開導他。

 

「教練,妳應該知道我對妳的心,但妳一直不肯接受我的感情,是不是……因為那個叮叮叮,很好聽的曲子?」他低頭一手微指她的胸口。

 

「你知道啦?」她單手摀在胸前,不掩訝異。沒想到這傻小子連這檔子事都給她查出來。算了,這正好是個機會,反正她也不在意。

 

她想著,伸手從領口把一個小東西解下來遞給她。「如何?漂亮吧?」

 

他瞪大了眼接過這小東西,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古董,而且是很貴又很有價值,不是普通人會戴的古董。「這是?」他不敢開它,怕弄壞了。

 

「音樂懷錶。」她笑嘻嘻。

 

「有故事吧?」他將錶還給她。

 

「要聽我說故事?」看他正經八百的看著自己,她忍不住戲弄他。「喔──你想從我這探情敵虛實,對不對?」

 

「不敢,教練。」他忙著搖頭,卻又摸摸鼻子小聲的說:「但是『知自知彼,百戰百勝』嘛。」

 

「哈……」她大笑抓頭,五官糾成一團。「說故事啊!哎呀,這真是馬的囉嗦耶!」

 

停了很久,久到時光似乎靜止了,她才緩緩的開口。「我們臺灣一向採秘密外交,有了邦交國也不敢公開,一但公開就怕中共那邊的飛彈會跑過來。我們臺灣和『他』的國家就是這樣──他是來簽建交合約的特使,我被派到他身邊做貼身隨扈。結果嘿……還真給他有夠糟的,我和他就出問題了,嘿……

 

「芳心失守?」他問。

 

「嘿,那還不算什麼。最糟的是他回國了,我的心還是收不回來。」她還是一陣搔頭乾笑。

 

「他愛妳嗎?」他不帶希望的再問。

 

「愛囉!他當然是愛我的。」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指手上的懷錶。「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他的傳家寶,只傳長男的信物。」

 

「他說妳就信?」他不敢相信的叫。她也太天真了吧?那男的一定是情場高手,才會用甜言蜜語耍得她團團轉。

 

她噗嗤一聲後,神情轉為嚴肅。「信不信不是用說的,要用眼睛看,要用心去感受──我感受到他的心是愛我的。」

 

「那他為什麼不娶妳?說愛妳,卻又不娶妳,讓妳在這空等那麼多年?他分明是在玩弄妳的感情!」他覺得她好傻,他好心疼。

 

聽他替她抱不平,她有些哭笑不得。「你以為我在等他?別傻了!怎麼可能。」

 

「啊?」這次該他愣住了。她沒等他?

 

「他又沒叫我等,我幹嘛要等他?」她平淡的說:「我和他都篤信一生只愛一回,但也都是絕對忠實於婚姻的人……

 

「他結婚了?」他突然插嘴。就是他結婚了,所以才不要妳等他。

 

「聽我話把說完。」她搧搧手。「你知道的,時代再怎麼進步,社會上還是存在有『門當戶對』這種陋習,他就是被這種陋習綑綁的人。他在他的國家有很崇高的身份地位,是以從小就知道他可以擁有想要的一切,舉凡金錢、權勢等,只要他想要就能得到。但只有一種東西是唯一他不能自主的,就是婚姻──他的婚姻權掌控在族人之手。也就是說他的結婚對像,必須是能帶給他的族人利益的女人。所以雖然那時他還單身,但他誠實的告訴我,他什麼都能給我,就是給不起婚姻也不能給承諾,他只能保證他的心是愛我的。」

 

「他該不會要妳做他的情婦吧?」男人說什麼「雖然不能結婚,但最愛的女人是妳。」大抵還不是有「齊人之福」的念頭。

 

「不可以哦!房同學。身為男人,絕不可以有養情婦的念頭。」她敲敲他的頭。「你別說我老古板,但我認為這就是人生的真理:女人不結婚可以,但不論是不是自願都不可以做情婦,那是作踐自己,但還不到人人唾罵的程度。男人不結婚也可以,但絕不能養情婦,養了就該下地獄。養情婦的人是過街老鼠,可以人人喊打。」

 

他嘴巴微張,頭一次聽到這種論調。

 

「總之他是絕不會下地獄的好男人,而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想死了,也只是想而已,我絕不會違背我的原則。」她仰頭一笑,為話題做下結論。

 

「我可以聽聽那個音樂嗎?」他指著那懷錶。聽她說那麼多話,雖都是片面之詞,但他多少能體會她是用什麼樣的心情愛著那個「他」。

 

她將錶蓋彈開,叮叮叮的樂音柔柔飄出。「好聽吧?我很喜歡這個音樂……

 

「沒放照片?」他注意到可以放照片的錶蓋內面是空的。

 

「不能放,放照片會有麻煩。」她搖頭。「我這種人表面上是中心的外聘教師,事實上是國家特殊人員,哪天會為國捐軀也不知道。這東西我從不離身,不過只要我不說就沒人知道它是誰的。可是放了照片就不一樣,會牽連到他身上,給他帶來麻煩。」

 

夕陽已沒入海平面,大地只剩幾絲隨風揚起的樂音,伴著昏黃的天空。

 

「教練。」他輕聲。

 

「嗯?」她用單音回應。

 

「我以後不會再找妳挑戰了。」他轉轉脖子。

 

「哦?」宿翊再用虛詞表示疑問。

 

「我想慢慢來,不會再一直逼著教練了。」他靦腆的笑。

 

「哦?嗯。」她也笑。

 

「不過不知道教練是不是能以教練的身份,請學生我喝杯茶聊聊天?」他又露出「陽光男孩」的招牌笑容了。

 

「嗯?」她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出來。「哈……你這小鬼得寸進尺唷,下次再說吧!」

 

*   *   *

 

在窗明几淨的白色小房間裡,一名婦人坐在安樂椅上,看著方才管家送上來國家機密信件。

 

『給最最親愛的教練:

 

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教練遠嫁他國多年,大家都好想您……廢話不多說,這次去函最主要的是

 

通知您一件絕對震驚世界,值得舉國同歡的大事:我要結婚了!

 

不知您有沒有時間回國為我祝賀?

 

不過不管您能不能回國,我都希望能收到您的祝福……

 

學生

 

房鈞 

 

P.S:嘿……教練,我最想要的結婚賀禮就是妳從未兌現「喝茶約會」,

 

您能幫我實現這個「小小」心願嗎? 

 

 

 

【摘自[自創]恥文系列-挑戰

 

===以下為關於[自創]恥文系列-挑戰的二三事分隔線===

 

如果看到這裡了,我向您佩服的拜倒~就說是黑歷史的恥文了嘛~(掩面羞逃)

 

矮油~這是「茶的後宮五十美男」第21彈~XD

 

這個故事是獨立的單篇,沒前也沒後。它也不是「性轉文」,雖然女主角「宿翊」很男性化~XD|||

至於房鈞的老婆是誰,想猜的人去猜吧,我完全沒設定(其實有啦,只是懶的打。),因為本文的主角是宿翊啊~XD|||

這個故事的起源是我設定了宿翊和她老公的故事。但故事太長打不出來,就拿一小段打了這個故事。

宿翊的故事我很想打,不過沒排在自HIGH表裡,只能看有生之年打不打的了~XD

另,在設定中宿翊是之前「我和秋天有個約會」的秋嵐楓的表妹,感情算好。宿翊從不是「秋月流」宗派掌門的候選人之一,這是謠言。宿翊並沒當掌門的意願,只是秋的兒子的功夫一直無法盡得真傳,女兒又體弱多病,是以有謠言宗派會外傳給宿翊接班。

當然,後來宿翊嫁到國外,便證實了這項謠言。

 

arrow
arrow

    茶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