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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監禁強暴等擦邊球總說一句笨蛋無藥醫請慎入分隔線===

 

 

 

 

 

 

 

 

 

 

 

 

 

 

 

 

 

 

 

當美歌醒來時,落入眼簾的景像是她的未婚夫全裸若男神一般坐在全黑的真皮安樂椅,一旁架著亮燈的攝影機。

黑與白裝潢基調的臥房裡燈光全開,窗帘半掩的屋外雖是黑夜,房內卻幾乎亮的刺眼。

她茫然不解的轉動頭部,才發現自己半靠著數枚巨大的白色軟枕,雙手被綁住了動彈不得。

「澤也!怎麼了?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慌了,她這下真的清醒過來,也才發現自己幾乎渾身赤裸,僅著蕾絲小褲。她羞的扭動身體,試著掙脫束縛遮掩自己。但一左一右將她的手腕綁在床柱上的領帶似乎打了死結,教她怎麼也無法掙脫。

她聽他笑了,見他起身緩步向她而來。無暇羞怯,她只看到就算正值盛夏、天氣再怎麼炎熱,他都以訂做西裝包緊緊的雄軀上,竟遍佈了像爬滿蜈蚣般的扭曲疤痕。

他越靠越近,教她莫名的害怕了,不明白發生什麼事。他狂亂的目光不再像她威儀的國王,他邪佞的笑意也不是那包容她一切的溫文王子,他像披著澤也外皮的陌生人,教她本能害怕的渾身發抖、縮起雙腿直往後退,卻無處可躲。

「如何?喜歡妳看到的嗎?這是香煙燙的、這是沸水淋的、這是皮鞭抽的、這是……」漫條斯理對著身上的疤痕比劃,他坐上床沿盯著她細數。「我曾經被揍到不只斷了六根肋骨。今天被踹斷腿、明天被折斷手;但他從不會打我的臉,不會讓人發現我活在地獄裡!」

「不!不要這樣!澤也,我怕……」被莫名的恐慌逼的眼角泛淚,她低著頭不敢看他,試著將自己蜷縮成一團,躲開他迫人的目光。她不懂他為什麼要跟她解釋這些,卻又本能的清楚他為什麼會變成另一個人似的,更幾乎能推測出那些可怕的傷痕從何而來。

他忽地狂笑,毫不憐香惜玉的掐抓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硬是抬起來面對他。「怕?妳為什麼要怕?妳會不知道這一切是誰造成的嗎?」

打骨子裡竄出了冷,她怕的牙打顫、眼眶淚花亂轉,驚恐的想掩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聽他把她幾乎可以想見的答案道出口。「對、對不……

「閉嘴!」不等她道出歉意,他暴吼著打斷她,毫不隱瞞的指控。「這一切都是妳爸爸『李進郎』那頭豬!要不是他偷走了我家的財產,我怎麼會被『林玄騎』那坨屎囚禁了七年!」

「對不起!澤也……」那可想而知的答案,若雷擊般逼的她崩潰尖叫,搖頭哭了出來。

「妳不需要對不起,我說過,我只要妳的愛,我別的什麼都不要!」活在地獄的日子他不要再過下去,她應該要無怨無悔為他獻出心魂、跟他一起毀滅。沒道理她可以過的如此無憂無慮,卻要他獨自承受比死亡更加恥辱的折磨。

看她不解的睜大淚眸,他傾下身粗暴的攫住她嗚咽顫抖的紅唇。毫不憐惜的咬破了她的唇瓣,但她忍痛不敢反抗、淚如雨下。

「澤也嗚嗯……請你先放開我嗯呵……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嗯嗚……但不要這樣……嗚嗯求你……這是她欠他的,只要他要,她會給,但不要是這樣的方式,太殘酷了。

狠下心不理會她小臉上爬滿教人心憐的晶瑩淚珠,他將她的示弱與哀求都吞入口中,毫不溫柔的撬開她的嘴封住她所有字句,激狂的在她繵口中翻攪,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放過,逼迫她與他糾纏。

「妳真以為我會忘記那頭豬害我家破人亡嗎?」放開她的唇,他低頭在她的雪胸又啃又咬、吮吻她的冰肌玉膚,雙手急切的在她的嬌裸游走。「要不是他偷走了一切,我爸媽怎麼會死?若不是他我又怎麼會被迫進孤兒院,然後被一坨屎糟蹋?」箭在弦上,他無意使用保險套。反正她避孕了;在他讓那頭豬付出代價前,他都不會讓她生他的孩子。

「對不起嗚嗯……對不嗯嗚嗚……」由他粗暴的行止和身上輻射出的痛恨,像鐵錐扎破她的心臟般致命,教她閉上眼心痛的流淚。身為罪人的女兒,她早有心理準備上天會懲罰她,而在這段幸福有如置身天堂的日子中,她其實不止一次暗自懷疑他當真那麼輕易放下她父親對他的傷害?沒想到現實會來的那麼快,有如沉醉在幸福中的美夢這麼快就清醒了。

「我說過不要說『對不起』!」不必再忍耐,他怒吼著粗暴的鉗制她。「妳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能消除這十年來我所受的一切痛苦嗎?不可能!我髒掉了!我瘋了!我死了!我所受的折辱,我會全部都連本帶利討回來!」

「嗚嗯……對不起澤也嗚……我會給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嗚哼……」知道這將是他們第一次的愛情結合,雖然心甘情願,但歉疚和害怕讓她完全無法進入狀況。她只能閉上眼盡可能放鬆自己、欺騙自己:他是愛她的,他現在是在愛她,不是強要她。綁住她是一種情趣,弄痛她是他沒什麼經驗、不懂得控制力道。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所以她要放柔身子讓他疼愛、不要緊張。她要相信,他是疼惜她的。

蹭著她又香又軟又滑又有彈性的裸體,他整個人重重的壓在她身上,撕去她最後的布料。

她的下身一涼,羞澀卻無法掩蓋自己赤裸身子。怯憐憐的回視他,她清楚自己該還他的是什麼,只是她還是有小小的希望,希望至少第一次,他能溫柔的對待她,不要對她那麼殘忍。「澤也,求你溫柔點……」

那像小貓怯憐憐的嚶嚀,教他的克制瞬間潰堤。在緊要關頭抬起上身,他寒冰似的利眸瞪著她,低沉的吐出滿腔的恨意。「小歌,妳知人生最痛的是什麼嗎?」

她僵直的無法反應,只能無助的落淚、被他鎖住視線,見他有如地獄的撒旦邪氣一笑,冷冽的一寸又一寸湊近她的臉,教她周身的空氣彷彿全都被奪走、快要窒息。

就在幾乎沒距離時,他在她唇邊呢喃。「是『被掠奪』。」

霎那她的心破碎了,搖頭哭喊。「不、不啊……」

*   *   *

 

 

【摘自[BG] 絕愛情郎(6.2)】

 

 

 

===以下為關於[BG] 絕愛情郎(6.2)的二三事分隔線===

 

唉,總之這個故事就是個悲劇~(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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