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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算限但我覺得這種尺度的程度其實也還好而已唉唉已經吃了好幾年重鹹實在分不清微限和限的差異總之本頁防爆請慎入謝謝===

 

 

 

 

 

 

 

 

 

 

 

 

 

 

 

 

 

 

 

 

 

 

 

 

先鈞的微笑羞赧中帶著一絲飄忽,外加現在的情況轉變的太快,曦律的腦子有點跟不上。

傻傻的身體也沒擦乾,他就直接套上衣鞋追著對方身後去,這才發現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現在卻已烏雲密佈。

先鈞本來跑在前面,笑著又跑回來拉住他的手。沉寂以久的心,為了他再度浮動、心跳。四百年就這麼放縱一次,不用再壓抑自己的感情真好。

他從沒聽過對方笑成這樣,像興沖沖要和他一起去探險的小男孩。被這份高漲的亢奮感染,他也樂的暈淘淘。雖不解今天的先鈞為何與以往判若兩人,但理智已被情慾全然沖散,完全不留給他一點思考空間。

他跟著進入一間無人的民宿,被男友直接拉進套房浴室。

「來,洗澡吧,我幫你。」

他不知自己是走運了嗎?就算他的運氣向來很好,但男友一反常態那麼積極主動,他在受寵若驚之餘也會羞怯。

水花下,他們很快都裸裎了,先鈞根本是出水的妖精,教他無法抑制也不願抑制的亢奮。

過去那段為了先鈞揪心的日子,他幾乎忘記了。只要對方願意接受他的感情,他就會徹底匍匐在對方腳下。

牠仔細為他洗頭洗澡,將這也許不會再有下一次的每分每秒都珍藏於心。

「先鈞……」三番二次試圖抱住男友索吻,但總被逗弄似的淺嚐即止。他不甘心又硬的不得了,半晌分神注意到對方也興奮了,這才對現在的狀況有了真實感。

終於洗好了,牠胡亂拉了毛巾擦乾彼此,與對方一路糾纏著吻出浴室。也不知是誰先放倒誰,他們在床被間翻滾。

忽然「轟隆!」的雷聲巨響,他被嚇了一跳回神,撐起上半身才看清心愛的男友在他身下、眉目含情,渾身像羞紅了似的有如盛開的嬌花,教人完全忘記那滿身的疤痕。

「我是個男人、又沒頭髮、身子也不好看,還是清修者……你會嫌棄我嗎?」瞅著他,牠將所有的一切都坦露在他面前,只求能得到他的憐愛。

「若嫌棄你,那我就不是人。」熱切的回視對方,他呢喃愛語。「你是我求之不得的恩賜。」

牠輕撫他滿是愛慾的臉頰、順過他強忍慾求的嘴角,對上他熾烈熱情的目光,牠以行動表達心緒、真切的告白。「曦律,請你愛我。」

他猛地一震,在男友的眼底看見豐沛的幾乎滿溢的情感。寵膩、包容、愛憐,還有無以名之的思念和傾慕,太多了、多的教他又驚又喜。他終於確認了不是自己一頭熱,而是對方藏的太好,現在才全部拿出來讓他看見。

「先鈞,我愛你!」虎吼一聲,他傾身吻住心愛的人,得到彷彿是泣音的嬌嘆與情熱柔順的回應。

*   *   *

熱切的深吻,二人以唇舌嘻戲。擁抱糾纏著,他們就像相吸的磁鐵不留一絲空隙。

先鈞收回了舌尖退出了情郎的口,順著那堅毅的下巴線條直往下,然後碰到那總刺痛牠心的痕跡。

曦律感覺到男友僵了一下,從迷亂的氣氛中稍微找回理性。他大概理解對方是為了什麼而停止親熱,微喘息著乾笑退開,一手遮在頸前。「嚇到了嗎?」因為對方從沒問過,是以過去三年他也沒意思特別提到脖子的事。

「哪有什麼好嚇的;」在龜山前的海灘牠就看過的,現在再看到也只是更加心疼而已。「痛嗎?」牠輕觸它,清楚他平時都戴著飾品遮掩住那頸間的痕跡,除了獨處外幾乎不曾示人。

他搖頭,以為男友誤會這是什麼恐怖的舊傷口。「這是胎記,不痛的。」他覆上對方發抖的纖手,覺得自己被在乎,心口泛暖。「我小時候因為胎記的位置嚇到旁人、給人觀感不好,所以才戴項鍊遮著;真的不痛啦。」他扮了鬼臉安撫對方。

聽著,牠無言的傾前輕吻他的頸項,憐惜不已。牠曾偷偷試著施法淡化他前世斷頸的傷痕,但卻莫名的沒效果,只好心有不甘的作罷。

他感覺從男友的身上輻射出悲傷和濃重的愛憐,雖不解對方怎麼忽然多愁善感起來,卻又覺得這份關懷教人悸動。

他們都沒再說話,接續方才中斷的輕吻,再次以撫愛點燃彼此的熱情。

慾火高漲,他順勢也往下吻過男友的每道疤痕和刺青。不敢想像對方曾有過什麼樣驚心動魄的青春歲月,只覺那些他來不及參與的,教人不禁思及佘宅門簾的那闕詞。霎時他心生要不得的酸澀感,但也很快消退。

身為清修者的男友主動來找他,邀他一起進入彼此的感情世界,他還有什麼好吃醋的?過去就過去了,從現在起他會和對方分享情感、互信互愛,擁有無限美好的未來。

一想他的下半輩子會與謫仙般美好的戀人一起共度,他又更硬了,滿腦子只想趕緊與對方合而為一。

「嗯呵……先鈞,你好香……」不同於糾結的疤痕,男友的肌膚給人的手感好的過頭,還散發著教人迷醉的香氛。他不解,只想這古龍水不知是哪個牌子,味道真適合對方。他嗅著、吻著,享受這份親膩感,整個人暈淘淘。

耳邊傳來輕笑,忽然一個力道來,他錯愕的被翻壓在床被間。接著男友熱情的與他唇舌交纏,雙手更是靈巧的在他全身遊走,火辣至極。

「唔、嗯哼……」天啊!他會死,他覺得男友的愛撫簡直像有魔法,教他被揉弄的舒暢不已。下一秒他的乳首被舔吮了,猛地一震、本能的弓身,他硬是咬住到了嘴邊的舒爽嘆息。

又吻又蹭,男友揉弄的他爽快的幾乎要翻白眼,但隨即被舔吻的路徑分了心。昏亂了,他無法判斷戀人該不會是想抱他吧?不自覺慌了一秒。

他只是本能的想要擁抱男友而已,沒想過對方也會想抱他。當然他這麼想是不對的,沒道理對方只能被他抱。

不過……唔啊!照現在他被玩弄在戀人股掌之上的情況看來,對方的技巧鐵定好上他百倍。嗚唔,他沒經驗又缺乏技巧,希望男友不會嫌棄他的笨拙。

心想要被抱了,但沒潤滑劑……那他可得忍耐著點。算了,男子漢大丈夫,要是戀人想抱他,他就讓對方抱吧。沒關係,他本就決定要把處男身獻給男友;看來現在是不管前面還是後面,都要給出去了。

「唔呵……」正當分心時,他倒抽一口氣抬頭發現男友捧著他的分身,張口含下。

他的腦子當場爆炸了!從要害傳來直逼腦門的爽快感,害他差點吼出來。

戀人平時端正又純淨的模樣早已烙印在他的心口,偏偏在性事上卻如此主動貼心,反差之大,滿足了他所有要不得的異色幻想。

無法自控的抽喘著,他不知自己可以叫成這樣,羞死了。「等嗯……」

男友彷彿掌握了他所有的弱點,自然到不可思議的以唇舌與手指取悅他的每一處線條,毫不客氣的教人快要昏倒。

完了,他的戀人真的是愛情妖精!他迷亂的搖頭壓抑不了到口的呼鳴,雙手揪扭著身側的被單,完全無法判斷該索求對方更多的疼愛,亦或是推拒。

再也無法忍耐也無需忍耐,下一秒他的腦海一片白熱化的瞬間抵達愛潮頂峰,粗吼著射了出來。

極樂與恍惚間,他看到男友直起身面不改色的吞下了他的精液,還舔掉沾在手指上的白濁。那清純卻又情色的模樣,教他的腦子又爆炸了!要不是才剛射過一次,這畫面一定會教他再次射出來。

「啊糟……沾到了……」勉強的跟著坐起身,他微顫抖的抽來床頭櫃上的面紙,幫對方把沾在臉頰、甚至睫毛上的白濁都擦乾淨。

對上男友意有所指的含情的眸光,他緩過神來決定換自己採取攻勢,學著對方剛才的服侍將人放倒。隨即他們交纏著,像甜蜜的麻花。

「嗯別嘛……律呵……」順著他的肌理撫愛,牠的心既暖又酸。

他聽到戀人彷彿因為發癢而低笑,那麼好聽。他渾身酥麻的吻著那芳唇,想對方才含舔過他的小兄弟甚至吞下他的精液,但此刻他親吻著男友的檀口卻一點也不覺得噁心,真教人哭笑不得。

他撐起自己,見男友順服的姿態、雙眸水潤含情,禁不住再次舔吮對方的嬌軀。像每處都是性感帶,他的吻引來無數的嚶嚀、嬌喘如歌,多麼的媚惑誘人。

「嗯喜歡……」回應著心愛的他,牠刻意拋開不必要的矜持。

「喜歡這樣……太好了……」天啊!他的男友是天仙,一定是!他實在是太幸運了,上天賜給他謫仙般的愛人。

撩弄著戀人的昂首,見對方一點也不掩飾喜愛之情,他快意的像彈奏著嬌貴樂器,得到的每個反應都那麼純真絕美。

熱愛霎時衝上心頭,他像剛才男友為他服侍的一樣,他也低頭含下它。

「呵嗯……」久違的慾望被點燃了,牠開始調整內息。

男友纖雅的手指在他髮間穿梭,像在鼓勵他似的,教他激越不已。雖不熟練,但他樂意從現在起開始練習愛戀技巧。他會疼愛、討好對方,在未來給出他全部的愛情。

「律、就是哼……」不去想自己正在犯戒,牠以言語及正面情緒回應情郎的討好。

滿意的聽到男友愉悅的吟啼,他更加認真的舔吮抽捋、套弄著勾引對方的情慾。

他不時瞅看男友的神情,不放過每個為他歡愉的表情。戀人香氛又柔韌的身子、彈性挺翹的臀,都教人愛不釋手,他疼愛著對方、自己也越加發硬。快意的聽對方嬌喘著,可愛的腳趾還蜷起來,揪扭著被單、暈紅了頰,彷彿受不了他的寵膩快要岔氣。

「律呵……」

終於,男友抽緊了身子高昂的鳴啼攀上了愛慾的高峰。那水潤迷濛的雙眸帶著夢幻的神采,眼底全是他的倒影,教他無意識的吞下了對方的精華。莫名的,他不解戀人的愛液嚐起來沒什麼特別的氣味,口感還挺好的,跟他想像的完全不同;該不會是精蟲衝腦讓他的味覺錯亂了吧?

直起身,見戀人雙手擱在頭側、含情的半斂眼,暈紅的身子彷彿花般為他盛開、一切任憑處置的嬌美模樣,教他神魂皆亂。

也就是說他可以抱對方了?完全忘了要問,他不加思索胡亂抓來床頭的保險套要撕開戴上,但男友吐氣如蘭的伸手覆在他的手背。

「別,你就這樣抱我吧,我想和你在一起,沒任何的阻隔,我要你愛我……」本來就不是人類,牠無意照著現代的規矩來;潤滑、保險套什麼的都不必要。牠想與情郎再次肌膚相親,徹底的相愛。

聞言,他的腦子又爆炸了!完全無法思考的安全性愛規則,他本能的虎吼抱住心愛的男友親吻。謫仙般不食人間煙火、神秘飄逸的男友像高嶺上的花,即將被他摘下植在心田。

瞧他不得要領,牠含笑牽引他,毫不掩飾的敞開自己、引導他進入的路徑。四百年了,牠終於等到這一刻,等到牠的情郎再次與牠結合,再次將愛戀烙印在牠的心魂……

 

窗外的閃電照耀天際、落雷聲聲震動萬物、嘩啦的雨滴傾盆而下,瞬間溼潤了乾涸的大地。

 

*   *   *

黑暗的空間中,諸神的意識飄浮著。

神君的意識首先打破沉默。「龍王大人,是您授權仙君降雨嗎?」

龍王的意識接著回答。「是的。但本座警告過牠,越權降雨一日要自省一百年,怎知牠當真敢於施行。」

「怎麼不敢?您不是沒見過牠自省時的狠勁,管他是吞刀子還是跳崖,牠說了就會做啊!」望著下界的滂沱大雨,神君焦慮又不忍心。

女神興嘆。「若牠仍是仙君,一百年可能熬的過,偏偏牠已不是了,還準備要降三日雨,這怎麼是好?」

龍王的意識複雜,半是嘮叨。「所以本座早建議諸位,要讓牠知道牠已不是仙君了。依牠半人半精怪的現況,那些勞啥子自省的規矩根本也無需再遵守。」

帝君「嘖!」了一聲。

「吾已提醒過牠好幾次不用再自省,但那孩子自尊心強的聽不懂。」苦惱,神君和女神交換無可奈何的意識。「直接告訴牠,牠已不是仙君,那要叫牠什麼?祭品嗎?還是生樁?這吾怎麼說的出口。」

「仙君求了四百年,終於見著曦律。牠一定是因為確定他安好便了無遺憾,才決定一口氣自省三百年的。」雖然祂很早以前就已成為女神,但不可否認曾有段時間先鈞是對祂多有照顧的前輩、情同兄妹。「其實只要仙君肯讓步和曦律雙修,牠可以脫離精怪狀態趨近於『人』,曦律也可以接受牠的仙氣減緩衰老速度,對二者都有益無害。久了,他們也就會慢慢知曉自己的『本份』。」對二者祂是暗自同情,只是身為女神,這等私情不便明說。

諸神沉默了半晌,龍王興嘆。「那是要本座去收拾殘局嗎?」

帝君「嗯。」了一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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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內容為節錄,我盡可能不在這貼太限的內容。

更「限」的部份只會收錄在紙本中,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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