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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種尺度真的沒啥好限但本章是「微限」並有強姦凌虐粗口監禁等內容請慎入謝謝分隔線===

 

 

 

 

 

 

 

 

 

 

 

 

 

 

光亮的大房間裡,安靜的詭異。

一名身著黑色立領的中學制服的少年,死人一般僵直的站在一張大床前。

「脫光。」一個長相醜怪的全裸老人坐在床沿,沙啞的對少年下令。

少年有若一具無生命的木偶,機械式的脫去了制服、內衣褲,露出滿佈傷痕的瘦弱身體。

「跪下。」再下令,老人低沉的笑,盯著少年低頭按令跪在他大開的大腿間。「好好的舔。」

得令,少年湊上嘴去。

老人粗喘著、淫笑著,吐出一串無意義的虛詞。

半晌,他不滿足的暴喝,跳起來抓扯少年的頭髮、朝胸腹一陣亂拳狠揍,然後抄來擺在床沿的短皮鞭,將人推趴在床沿。「你這骯髒的雜種!是我讓你當我的養子,讓你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當個大少爺!你要感謝我!」枯爪似的大掌捏掐少年白晳的臀,他咒罵著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抽鞭,打的少年皮開肉綻。

「記住!我是你的神!是你的天!你要誠心誠意向我跪拜!」睜著佈滿血絲的鼠目,老人粗嚎一聲,毫不憐惜的捅入少年的後庭。

隨後,臀肉拍擊聲和大床搖晃聲在房裡迴盪著,摻雜老人快意的尖笑、爽快的粗吼,將所有邪惡的慾望全部加諸在少年身上。

彷彿沒感覺到身體疼痛,少年的目光空茫麻木、面無表情,毫不抵抗的任由身後的老人為所欲為……

 

澤也猛地驚醒,在被窩間一震翻身坐起。伸手抹額,他探了一手冷汗。

虎吼一聲,他控制不了全身發抖。將臉埋進手心,他不停的深呼吸,卻止不住「咯咯咯」的牙打顫和劇烈的抽喘聲,迴盪在偌大的房間裡。

就算是開著適溫的空調,他還是覺得打骨子裡竄出冰冷,像要凍結他的骨血。

他「刷」地掀開涼被下床,露出赤裸的精壯身軀。

清晨的光絲灑落其身,反射薄薄的晶光,讓他比例完美的身軀一覽無遺。

平時他藏在訂作西服底下的,是修長的線條、倒三角的好身材。他的肌理結實不誇張,如男神般充滿力與美,比起伸展臺上的男模毫不遜色。

他踉蹌的直向酒櫃,胡亂拿出洋酒倒進角杯。走到一旁的落地鏡前,他大口吞了酒液,看著鏡中滿是傷痕的自己,專注的像在鏡子裡看到一個扭曲猙獰又醜惡的破爛人偶。

他盯著「他」,低沉的笑音從他顫抖的唇邊洩出。他倒退了幾步整個人摔進另一旁的安樂椅,教杯中物灑出一半之多。笑不可抑,他又仰頭灌,教濃醇的烈酒燒刺他的喉嚨、麻痺他刺痛到快要繃斷的神經。

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吧?」霎時,美歌眼角泛淚反問著他的欣慰笑顏掠過他的腦海,教他笑的更大聲,卻像刨心裂肺似的教人不忍聽聞。

不,妳錯了,小歌,那坨屎絕不是『德高望重』的長者。」咬著牙像要咬出血了,他以日文喃喃自語,抖著手支著額看著角杯中的酒液折射七彩的光線,半晌後一口仰盡。

辛辣的液體灼燒他的胸腹,他吞嚥著、像吞下千百柄利刃般渾身劇痛,卻又暴出毫不收斂的狂笑。

他越笑越狂、越笑越淒厲,猛地將角杯往鏡面砸去!「匡啷」一聲巨響,鏡面瞬間破裂,酒杯落地化為寸碎。

全身發抖的禁不住彎下身,他扯著頭髮狂笑,不自覺連眼淚都流下來。笑到聲音都啞了,他抬頭看向破碎的鏡面,裡面那頭妖怪仍猖狂的笑著。

半晌,他冰寒的低語,雙眼閃著彷彿致命毒蛇般冷冽的眸光。

小歌,我的公主,妳不該是那頭豬的女兒。

*   *   *

再過幾天就是美歌的生日,她事先確認那天下午沒課,澤也晚上也沒公事要辦。

她提早跟他提出約會,告訴他她要在家慶生,再三叮嚀他千萬要為她空下當晚的時間。

太好了,他等這天等太久了。「妳想要什麼禮物?」溫和的微笑,他輕吻她的耳朵、嗅著她的髮香、揉撫她的玉頸巧肩,壓抑下身為她而起的緊繃,假裝完全沒發覺她標註在桌曆的慶生計劃內容。

「什麼都好,我只要你那天能在家陪我就行了,我想要溫馨的慶生會。」為此她還特別跟姊妹淘婉拒了餐廳的慶生聚會,只將時間留給他一人。

「沒問題,我會帶花過來。」她非常適合含苞待放的紅玫瑰,他會做好萬全準備、帶來最美的花,絕對讓她對這次的慶祝永生難忘。

「再帶一瓶洋酒來好嗎?」很順利的和他約定好,她打算那天下午要烤個小蛋糕、做一桌菜、打扮美美的,絕對會吸引住他的目光、抓住他的身心。

夜半,在一頓美妙的燭光晚餐後,也許搭配一點酒精能讓計劃進行的更順利:她會獻上自己的心魂、成為他的女人。

*   *   *

 【摘自[BG] 絕愛情郎(5.2)】

 

 

 

===以下為關於[BG] 絕愛情郎(5.2)的二三事分隔線===

 

 

 

 矮油~明明是BG言情,但我偷渡了以上的劇情,傷了大家的眼睛,對不起......(掩面奔逃)

 另 ,樓上這坨屎「林玄騎」的設定沒啥好說的,他就是該被碎屍萬段的屎~(唉,說他是屎還汙辱了屎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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