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茂密的森林,一道青色的影子急奔而過。原本輕盈的步法,卻越顯凌亂。原本無聲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不規則。

過了這片森林,前面就是青鷹寨了。

越接近這,此人的步伐也漸慢了。在青鷹寨的大門停了住,她原本略顯發青的臉色,卻瞬間恢復成如常冷冰,一點也看不出方才的蒼白。

一灰衣的中年男子,迎面大步而來。

「哈哈!侄兒,見到雪上莊的人了嗎?如何?你一定給他們一個下馬威了吧?快進來,大伙急著聽你的意見。」此人是青鷹寨的寨主,亦是上官的叔父「上官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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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鍾鴻羽奉命巡視遭難的分堂店舖,浩浩盪盪、大擺排場,弄得南神州的商界人盡皆知。

在車隊最前頭的是一身全白儒服,俊美無籌的鍾鴻羽。他一派瀟灑的駕馭座下駿馬,英姿爽颯,讓人不自覺注視他移不開目光。他座下的愛駒已不是十年前的雜毛馬了,而是比雜毛馬更花,毛色更雜的花花馬。

在他身邊跟著的是石心。石心自從十年前鍾奔雲西域之行,差點重病不治後,只要是主子出遠門,便堅持要跟。

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市鎮,鍾鴻羽一行人來到靠近東興鎮郊的官道。

二旁的樹林疏密有秩,微風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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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

弦月岬上雪上莊的內院,小橋流水,花團錦簇。遍植的林木,水邊的柳樹,將內院與外院巧妙的隔開。

雨榭,半建築在流水上,是雪上莊裡景致最宜人的住所。

「鴻哥!」大老遠地,清亮的呼喚就隨著迴廊傳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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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奔馳,舟馬互換,鍾鴻羽回到了弦月岬。

一路馬不停蹄,他風塵僕僕地進到雲閣。雲閣裡,鍾凌雪坐在花廳椅上,石心雙手環抱著一名沈睡的紅髮小孩。

「姊!?」鍾鴻羽急上前。

「噓。」鍾凌雪給弟弟一個眼色。

鍾鴻羽瞬間冷靜下來——親姊坐在花廳,應當是兄長沒什麼大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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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拿了設計圖和鍾鴻羽、上官合計過後,接下來的半個月,諸葛和北垣都進了鍛鑄房。每天,除了三餐、洗浴、睡覺,二人都像著了魔似地關在鍛鑄房中。

噹噹噹的打鐵聲震耳欲聾,不時像在考驗鍾鴻羽和上官的內力修為。那聲聲都像擂進心板的擊鐵聲,沒有一點內功底子的人成日聽下來,真是不瘋顛也難。

既來求人,鍾鴻羽便自請打理家務,成了諸葛和北垣的免費傭人,好讓他二人無後顧之憂。上官一開始很多事都不會,但鍾鴻羽家務拿手,全教會了上官,半個月過得算充實。

於是用饍時,常有這樣的對話——

「今天的蛋,該是沒殼了吧?」諸葛居士對著炒成一盤爛的「荷包蛋」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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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的金鐵敲擊聲忽傳來,一聲聲像擂在心板——是由鍛鐵島傳來的打鐵聲。

只聽擊鐵聲越打越急,鍾鴻羽本不以為意,直到心口一揪方知不妙!

瞥見上官面色泛白,手摀胸口,不支地扶在船緣,他急放掉舟槳拉過上官一轉,雙掌運氣貫勁拍向他背門。「上官、快凝神!」

打鐵聲像暴雨重落,鍾鴻羽與上官屏氣凝神,豁力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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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兄和游姑娘住在哪間客棧?」賞完花,鍾鴻羽邀寧如塵、和游若仙,當然還有上官,回到雪上分堂設宴款待。

「我怕游妹住不慣龍蛇雜處的客棧,就在附近租了一幢清靜小院。」

「哈哈......寧兄還是如此寶貝游姑娘。」鍾鴻羽再問。「那你們改明兒要上哪去遊玩?」

「我們是計劃明日要上『欄嶺』。」

「欄嶺?」真不湊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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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鍾姊身子可好?」

游若仙軟聲一問,鍾鴻羽答:「家姊身子安好。」

「那就好,到時鍾姊來,可別讓她勞累,不然奴家可真是罪過了。」

「我會轉告家姊游姑娘的關心。」

說說笑笑,由鍾鴻羽領路,四人一同散步回到方才的賞花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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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耍了!上官握緊手不知該不該扭頭就走。

「上官兄弟,」鍾鴻羽陪笑地捧上白兔。「小兔子好害怕,你要不要安慰牠?」

安慰牠?一隻小兔子?上官的茫然完全表現在臉上。

「你可以摸摸牠。」鍾鴻羽鼓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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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下人抬來二個木桶,一桶是熱水一桶空的。

上官將屏風拉來,脫了衣服,將身體和頭髮洗淨後,才泡進木桶內。

好舒服。上官泡到昏昏愈睡。

「我是鍾鴻羽,可以進來嗎?」

猛一驚,上官嘩地躲到木桶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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